「耶!」三人歡呼了一聲。
風眠洲見他們興高采烈的樣子,唇角微微上揚,他不會打葉子牌,也沒有打過,但是這種簡單的紙牌,難道還能難過算術和陣法?
四人進了茶室,茶室內,秋慕白正坐在窗前一邊喝茶一邊看兩岸的江水,見他們相約著進來,說說笑笑的,不僅眼眸一深,林家兄妹什麼時候跟師弟關係這麼好?
感覺他就像是多餘的那個!
秋慕白下意識地摩挲著手上的玉扳指,這感覺很不好。
「秋世子也在?」林澤微笑地作揖,「我們正準備打葉子牌呢?世子玩嗎?」
葉子牌?玩物喪志!秋慕白冷嗤一聲,他從來不玩這種無聊的博戲。
「不玩,你們玩吧。」
「船上什麼能玩的都沒有,我都快悶出病來了,正好明歌沒有打過葉子牌,我們準備教她打,嘿嘿,順便贏點銀子換酒喝。」
明歌睜著無辜的大眼睛,可憐兮兮地說道:「還希望諸位手下留情,千萬要手下留情,我全部家當就這些了。」
她摸出腰間的錢袋,笑盈盈地倒出十幾顆龍眼大的明珠和各種金葉子。
林家兄妹:「?!」
林澤握拳,可惡,他和小妹不會是船上最窮的人吧?
林音兒眨巴眨巴地說道:「姐姐,我會放水的,我只贏風郎君的銀錢。」
風眠洲挑眉,看向明歌:「你確定要這麼狠?」
以她八歲就闖過大月國山門的本事,她對各種陣法定然了如指掌,以這樣的本事來打葉子牌,是認真的嗎?
明歌笑彎了眼睛:「確定一定以及肯定!一局一顆明珠!我能夠打十幾二十場呢。」
林家兄妹險些淚汪汪,月娘子簡直是送財童子!人怪好的!
風眠洲低低笑出聲來,說道:「林兄,說下規則。」
林澤搓了搓手,興奮地開始說葉子牌的規則,教他們認識各種葉子牌,然後說道:「簡單來說,就是以大打小,誰的牌先出完,誰就贏了。四個人打的話,得兩兩做對家,這樣,我跟小妹一人帶一個?」
風眠洲清俊的面容溢出一絲笑容:「不用,我跟明歌做對家就好,我怕她……」
下手太狠,他輸的慘不忍睹。
林家兄妹對視一眼,笑嘻嘻道:「既然風兄執意如此,那我們就不客氣啦。」
今日定然要將富可敵國的風家繼承人打的痛哭流涕!
四人坐定,開始打葉子牌。
半個時辰之後,林家兄妹輸的哀嚎遍野。
林澤摸著空蕩蕩的錢袋,輸的兩眼發黑,不敢置信地說道:「你們確定,你們是第一次打葉子牌嗎?我不信!」
明歌笑盈盈地說道:「是呀。我今天是第一次打呢,原來這麼好玩,這紙牌隨便算算都知道你們家是什麼牌,你們不會心算嗎?」
林音兒一臉懵逼:「算,算牌?」
風眠洲:「我不算牌,不過我自小記憶力就好,你們打過的牌我都熟記在心,想輸,好像也挺難?」
林家大公子哀嚎一聲:「娘哎,我錯了,我再也不打葉子牌了。」
明歌見林家兄妹的錢袋都輸的精光,自己面前一堆小金元寶,頓時美滋滋地拿袋子裝起來,說道:「別呀,我們明天再打葉子牌玩呀。」
林家兄妹一個踉蹌,險些摔倒,再打下去,要輸的傾家蕩產了,果然十賭九輸。
林澤哭喪著臉:「月娘子,求放過。」
明歌笑的一臉燦爛:「看在你們今天輸的這樣誠心誠意的份上,給你們看看謝氏尋寶宴上最大的彩頭。風三,去把那頂珍珠鳳冠取來。」
守在門口的風三看了一眼風眠洲,見他點了點頭,飛快地去取珍珠鳳冠。
一聽明歌要拿珍珠鳳冠出來,茶室內,林家兄妹神色一緊,就連一直坐在旁邊看兵書的秋慕白也捏緊了手中的書。
天知道,這半個時辰他壓根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,視線都似有若無地落在茶室的一角,上次不歡而別之後,他竟然完全忘記了這頂珍珠鳳冠,心裡只想著如何改變明歌對他的看法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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