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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歲?年齡對不上。秋言喻眼裡閃過一絲的失望,定定地看著她那張臉,強顏歡笑道:「原是如此,諸位遠道而來,快些請進。」

「父親,我來招待就好。」秋慕白上前來,鳳眼幽暗地說道,隨即請明歌一行人入府。

入府便是富貴到極致的山水照壁,庭院內養了一水池的錦鯉,穿過九曲遊廊,才是後面的主客廳和內院。

秋慕白和風眠洲兩人在遊廊內並肩而行,低聲聊著日常,明歌則落後了一步,四處打量著晉國公府,見林家兄妹合不攏嘴的模樣,又落後了一步,問著後面的蕭繚:「聽說晉國公府有一半的府邸是拿你家舊址擴建的,你小時候難道在這裡住過?」

蕭繚點了點頭:「那我時候還小,隱約住到了五歲,父親就帶著我們舉家搬遷到了城郊的別院。盛京城內,寸土寸金,家族若是不興盛,只能被巨鱷一步步地吞噬殆盡,我們家就是例子,這些年漸漸被邊緣化了。

若非我姐姐在宮裡當了貴妃,只怕都要被擠出盛京城了。」

他倆的對話聲音不大,但是其他人都聽的清清楚楚,秋言喻心事重重,一直想著明歌是不是他的女兒,哪裡有時間管蕭家的小子。

秋慕白跟風眠洲聊著天,餘光卻不停地落在身後,見狀忍不住說道:「蕭五郎如今慣會賣慘的,你蕭家也是百年的世家大族,就算子嗣多不成器,但是在盛京城內也是能排的上號的。

你兩位兄長在朝中任職,姐姐育有皇子,怎麼都算是皇親國戚,怎麼到了你嘴裡就要被擠出盛京城了?

怎不能你們家不上進,滿盛京的人都得給你們讓路。」

蕭繚諷刺道:「那自然是比不得秋世子和國公爺有手段,有謀略,你們晉國公府倒是人丁興旺,就怕盛京城都裝不下你們了。」

一句「人丁興旺」氣得秋家父子心梗。

秋言喻陡然回過神來:「人丁興旺?說的是我秋家嗎?借你吉言,老夫也盼著家族能人丁興旺。」

秋言喻說著視線又瞟到了明歌身上,像,實在是太像了,除了年齡不對,其他的好像都能對的上,他還得再問的細一點。

見秋言喻世故圓滑,蕭繚悶悶地閉上了嘴巴。

昨夜父親和他徹夜長談,將明歌的來歷和當年姑蘇城的事情都盡數告訴了他,叮囑他一定要保護好明歌,他驚的徹夜難眠,想到明歌今日可能是來認父的,心裡就更堵得慌了。

若是明歌日後真的住在晉國公府,那他是來還是不來?蕭家和秋家的恩怨又該怎麼算?

蕭繚想了一夜,想到頭禿,越想越鬱悶,心裡將晉國公秋言喻罵的狗血淋頭。不管怎樣,明歌是明歌,晉國公府是晉國公府,不能混為一談。

一行人進了主廳,秋言喻吩咐人上茶,坐在主座,問道:「賢侄,你父親前段時間說是染了風寒,不知道可好了?我還想著年前去看望風兄。」

風眠洲溫潤說道:「勞國公爺掛念,家父應當過段時間就會好轉。」

屋內都是自己人,就算蕭繚,也是跟明歌交好的,風眠洲眼眸微眯,回答的滴水不漏,但是不知曉晉國公的用意,父親中毒病重的事情,秋言喻父子是知曉的,今日為何會如此問?

秋言喻心不在焉地說道:「那就好,我聽說你此行去南疆十分的驚險,險些就回不來,多虧了月娘子才得以返回盛京?」

「正是。」

風眠洲見他三句話不離明歌,視線更是一直圍著明歌打轉,目光微深,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明歌。

「不知月娘子此來盛京所謂何事?」

明歌正小口地吃著茶點,覺得晉國公府的廚子手藝十分的不錯,茶點竟然比千金樓的要好吃,聞言陡然抬起臉,「啊」了一聲,彎眼笑道:「我是來中洲尋父的。」

此言一出,滿堂震驚。

秋言喻父子和風眠洲險些站起身來,齊刷刷地看向她。

林家兄妹手裡的茶點「啪嘰」一聲掉在了桌子上,見無人注意到他們,默默地又撿起來吃掉。

蕭繚沉默地不說話。

明歌將手中的半塊糕點吃掉,用絲帕擦了擦嘴角,說道:「我沒有說過嗎?我父親可能是中洲人,所以在南疆遇到風郎君之後,我便與他結伴來了盛京,不過我找了好幾個月還是一無所獲。」

她說著十分苦惱地皺了皺眉尖。

秋言喻激動地站起身來,問道:「不知道你生父是哪裡人?不對,令堂姓甚名甚?來過哪裡?」

明歌苦惱道:「我若是知曉,那就不會坐在這裡苦惱了。我阿娘從不告訴我父親的事情,只說我爹早就死了,讓我斷了去尋他的念頭。國公爺難道認識我爹?」=quothrg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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