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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和太子聞言低低笑出聲來,誰說蕭家五郎不學無術,是盛京一等一的廢物,就這幽默風趣就十分的難得,何況蕭五郎人雖然風流了點,人品卻極好。

如今各大世家都暗中站隊秋慕白和風謝兩家,唯有他還來燒皇室的冷灶。

「再說了,這雲霧大陣一聽就很厲害,我先觀望一下,若是他們被打的鼻青臉腫地回來,我先狠狠嘲笑他們一番,然後再與殿下去闖豈不是更好?」

蕭繚風流倜儻地笑著,言辭中坦坦蕩蕩。

「雲霧大陣乃是先祖和一燈道長所創,裡面蘊含了大月國十八種絕學,武學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種,並非人人入陣都會被打的鼻青臉腫,皆看個人緣法。」一道溫柔冷淡的聲音從山間傳來。

蕭繚和昭和太子聞聲看去,只見明歌去而復返,身後跟著剛才哭唧唧跑掉的小草,再後面便是素衣素袍,清冷如月的大月國國主。

三人從山中雲霧中走來,似夢似幻,看的兩人心頭一震。

原來她便是父親苦戀了一輩子,愛而不得的大月國國主月嬋。蕭繚看的有些呆滯,難怪明歌初入盛京時,父親和秋言喻看到她,是那樣的表情。

昭和太子起身,朝著大月國國主微微作揖,謙虛說道:「谷霽見過國主。」

算起來,他是晚輩,尊稱一聲姑母也是可以的。

大國主上下打量著他,確實是一個謙謙君子,言辭中十分的溫和有禮,只是這身體就跟個篩子一樣。

若他生在尋常富貴人家,好生將養著,沒準也能安然無恙地過一生,偏偏生在皇家,自小便殫精竭慮,氣血兩虛,縱然有雲車接他來南疆,這一趟也讓他本就不太好的身體更加雪上加霜。

大國主頷首,上前來,素手搭在他的脈搏上,許久,淡淡說道:「喚我一聲姑母吧。」

將死之人,就算日日用奇珍異寶吊著一口氣,也命不久矣。

大國主看著他蒼白英俊的面容,語氣稍稍溫柔道:「明歌說你在中洲對她多加照拂,既然來了大月國,可願前往雲霧天宮,讓族中三長老為你治療喘症?」

他這身體,就算喘症治好了,也依舊是個篩子。

昭和太子微愣,一邊的蕭繚欣喜地叫道:「殿下,你是歡喜過頭了嗎?還不快謝謝國主。」

昭和太子溫和一笑:「姑母,若是谷霽未闖陣便去雲霧天宮,是否代表考驗失敗?」

蕭家五郎只歡喜他的喘症得救,卻知道第一次見面,他便被大月國的國主剝奪了王夫的人選。

其實他也知曉,若是明歌嫁給他,他這身體既不給她幸福,也護不了她的安危,他只是想最後再放縱一次,看看她,看看她從小生活的地方,如今被人當面拒絕,也算是極好的事情。

心中最後的一絲妄念終於湮滅。

昭和太子眸光黯淡,笑容卻依舊溫和。

大國主點頭:「此次請殿下前來,並非是為明歌選王夫,當年先祖離開中洲,將大夏朝交予殿下一脈,今日大月國就不可能重回中洲,殿下與明歌只能做兄妹,無法做夫妻。

何況中洲群狼環伺,殿下也無法兒女情長。殿下若是執意入陣也可,只是最後一關,你無論如何也是闖不過去的。」

這一行人中,昭和太子無論是智、武、才學都不算是拔尖的,他拼不過另外三名世家子弟。

明歌伸手拽了拽阿娘的衣袖,低聲說道:「阿娘,谷霽很好,你這樣說,他是要傷心的。」

大國主看著心軟的女兒,微微一笑道:「我終於知曉你為何中洲一行,招惹了這麼多世家子弟。」

明歌:?

小草噗嗤一笑,蕭繚和昭和太子也聞言一笑,是呀,明歌就像是小太陽,吸引了無數人,想要靠近她一些,這不是明歌的錯,是他們太嚮往光明了。

昭和太子朝著大國主作揖道:「谷霽知曉姑母所言,皆是為谷霽著想,只是既然都來到了大月國,即使是拖著病軀也想見識一下十八絕學的雲霧大陣。

明歌曾在中洲護我,我來南疆也該極盡全力。」

大國主聞言淡淡點頭:「那你便入陣吧,入陣之後不可勉強,我會派人在山頂接殿下入雲霧天宮。」

大國主說完,指尖如風,出了十八根金針,金針入體,為他通了堵塞的經脈,淡漠說道:「去吧。」

金針入體,谷霽渾身一震,只覺得有千萬隻螞蟻在噬咬著身體,吐出一口污血之後,靈台清明,身體好似輕盈了許多,頓時朝著大國主拜謝,然後上山去了。

蕭繚見狀,連忙說道:「大國主,我也去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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