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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來,她得幫陸西澤一把。

長歌坐在露台上,仰頭看著浩瀚的星空,給文理打了一個電話,要了一堆洋酒。

沒一會兒,文理送了一推車的酒。

「這些都是陸總的珍藏,洋酒後勁大,您少喝一點,尤其是不能混著喝。」文理以身體擋住監控,不動聲色地撩開小推車下面的布帘子,裡面都是秋長歌要的東西。

這些東西可不好弄,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弄到,畢竟這裡是南美,這些有關道門的東西,基本找不到。

「多謝。」長歌衝著他微微一笑。

「您客氣,這是我應該做的,算起來,您也是SJ的半個掌權人。」文理意有所指到,三方會談他沒有參加,他也不太想知道秋長歌的秘密,他只希望陸總趕緊回來,結束這樣荒誕且不可思議的日子,不然他的世界觀就要崩塌的一塌糊塗了。

這世界太大,文理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接觸的只是冰山一角,人,太過於渺小。

長歌挑了一瓶紅酒,拔開酒塞,倒了半杯紅酒,淡淡說道:「放心,我只是暫時當個掌權人,日後會還給你們陸總的,不然我家傅先生會不高興。」

文理:「我沒有這個意思。」

文理欲言又止:「陸總連SJ都願意給您,您對陸總就真的沒有半點感情嗎?」

長歌抿了一口紅酒,濃郁的酒香在舌尖炸開,不夠烈,洋酒終究是比不上她曾經喝的那些古釀。

長歌看向星空,秘香入夢,事情的因果脈絡已經清晰地呈現在她面前,陸西澤是秋慕白分裂出來的一部分魂魄轉世,是用巫蠱之術生出來的因果孽緣,是高祖陛下對明歌的執念,也是對明歌和風眠洲的詛咒。

明歌的選擇是風眠洲,而她的選擇一直是傅懷瑾,只希望陸西澤日後能清醒,他們之間的糾纏不過是還因果罷了。如今因果既了,無所虧欠了。

「抱歉,秋小姐,我不該過問您和陸總的事情。」文理也意識到自己逾越了,低聲道歉,「陸總回來之後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,會不會出事?」

長歌:「不會,不過,以後難說。」

現在秋慕白意識占了上風,控制了身體,但是也無法抹殺掉陸西澤,陸西澤還是有天然優勢的,這兩人總要死一個。

文理臉色驟變。

「幫我把門帶上。」

長歌看向燦爛的銀河,輕抿了一口紅酒。她這一生都渴望走出帝宮,如今回頭看,才發現,原來她早就擁有過那樣喧囂肆意的生活,所以,所有的遺憾都盡數被填滿。

原來,她早就擁有了一切的美好,後面輪迴的九世,突然之間就不覺得苦。

就好似在漫長的寒冬之後,即將迎來三月春暖。

三方和談崩塌,傅懷瑾並未被驅逐出境,南美這邊的官員不敢得罪傅家,更不敢得罪SJ,反而希望傅懷瑾不斷施壓,以此好給SJ交代。

不是他們吃飯不幹事,是這人來頭太大,驅趕不出去,不然會引來嚴重後果。

於是,在這種詭異的拉鋸戰里,傅懷瑾直接成了南美的座上貴賓。

到了第三日,傅懷瑾這邊的籌碼一點點地增加,壓力也一點點地增加,直接破了平衡,不僅中東、歐洲施壓,就連第三世界國也開始施壓,南美這邊抵擋不了壓力,被迫來和SJ和談。

「陸總,我們壓力太大了,中東揚言要斷了我們的石油供給,讓我們連車都開不起。」南美官員抹著眼淚哭訴道,「這幾日我們連覺都沒的睡,整宿整宿地接電話。」

什麼玩意兒?說的他好似能睡覺似的。已經很多天沒睡覺,全靠硬扛的高祖陛下薄唇抿起,眉眼間的暴戾就差要衝天而起了。

他每天只能打盹,還要睜一隻眼睛,以防意識沉睡,陸西澤的意識就能掌控身體。

「石油?」秋慕白這段時間看財務報表和各種文件,知道這玩意很重要,「開不起車,開飛機!開電車!開飛碟啊!」

應該是這樣,沒毛病。這時代的科技發展的烏煙瘴氣,馬車都開到天上去了,還跑來他一個千年前的老古董面前哭訴,沒事吧?

南美官員們一臉呆滯,險些裝不下去了。

陸總今天的脾氣有些暴躁。

「秋小姐,您要不說兩句?」南美官員將無助的目光投向了秋長歌。

長歌眼都懶得抬,她這兩日好不容易調整了時差,將自己道修的習慣硬生生改掉,正準備好好休息,就被拉了過來。

這事跟她有關係嗎?她家又沒有石油。

秋長歌冷淡說道:「你們讓陸總送我回國,這些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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