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家兄妹倆萬念俱灰地扶著老父親離開,開車開到山腳下,突然一個急剎車,叫道:「我們是不是把傅家和秋長歌一起得罪了?」
黎家小妹垮著臉:「是吧,都沒留我們吃飯。」
兄妹倆看向興奮的老爺子,齊齊嘆了一口氣,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,這道經真的這麼厲害嗎?老爺子簡直是奉若珍寶,不過今日一見,秋長歌果然跟傳聞不太一樣,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氣質,是什麼呢?
兄妹倆絞盡腦汁都沒想明白,直到回到家,見老爺子真的跑去沐浴焚香,認真謹慎地抄寫經文,檀香裊裊,襯的老爺子都多了幾分神秘,兩人一拍大腿,異口同聲道:「原來如此。」
秋長歌身上那股特殊的氣質,跟老爺子身上有些相似。
兄妹倆震驚地看向對方,難道,秋長歌真的是道門中人?老爺子沒老糊塗,一直說的都是實話?
兩人驚出一身冷汗。
*
黎老風風火火地離開,傅懷瑾是一點都沒有挽留,將人送走,見車子消失在視野里,正要回去,就見雪地里走來一個頎長挺拔的身影。
宋星河一身翡綠的長大衣,面容俊秀如玉,沒什麼表情地走到廊下收了黑傘,冷冷說道:「聽說你找導演把劇本改的一塌糊塗,吻戲都刪沒了?
長歌知道你這麼專制獨裁嗎?」
傅懷瑾:「……」
傅懷瑾:「宋少,今天是周末,聊公事不合適吧?」
宋星河冷笑:「那我找長歌。」
傅懷瑾握拳,好不容易送走了黎老一家,他和長歌眼看著能過一下二人世界,又來了一個。
傅懷瑾深呼吸:「長歌在家,您有什麼事情嗎?」
宋星河皮笑肉不笑道:「犯得著跟你說嗎?」
他將黑傘放進庭院的傘架上,然後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,優雅地進屋去了。
秋長歌沒有出去送人,在她的世界,從小信奉的信條就是強者為王,無論是她身為監國帝姬的地位還是道門的地位,都用不著送黎家人出去。
送一篇道經,便是對黎老的尊重。
她知道自己一直以來有些放不下身段,大盛朝早就亡了,她依舊沒有適應現代社會的社交禮儀。喬曦說她得虧長了這一張臉,不然以她強勢的性格,絕大多數男人都會有壓力。
她和傅懷瑾的這段感情,一直是傅懷瑾在包容她的一切。
秋長歌清洗著客人用過的茶盞,垂眸神遊太虛之際,一道震驚的聲音響起:「傅懷瑾竟然讓你洗杯子?」
宋星河站在門口,見她竟然在洗青花瓷的茶盞,臉色鐵青,傅懷瑾連阿姨都請不起嗎?竟然要長歌洗茶盞?天知道她那一雙手,以前都是撥弄朝堂風雲,最不濟也是彈琴作畫的手,這狗東西簡直是在作賤長歌,長歌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?
「秋長歌,爹媽生你,是要你給男人洗茶盞的嗎?傅家要是請不起阿姨,你跟我回宋家。」
秋長歌錯愕,看著宋星河鐵青的臉色,眼眸忍不住彎起來:「那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,做個廢物點心?這是我家,宋星河。」
傅懷瑾有潔癖,又不喜歡外人住到家裡來,打擾他們的生活,所以家務活一直是他在做,也不算多,畢竟是科技時代,一切都能用科技解決,她也是第一次洗茶盞,剛洗就被宋星河嚷嚷了。
洗個茶盞而已,又不是什麼大事。
宋星河咬牙切齒:「我就見不得你做這些,長歌,這世上不是傅懷瑾一個男人,咱要是覺得委屈了,千萬別勉強。」
傅懷瑾清俊的面容沒什麼表情,逕自走到長歌面前,接過她手中的青花瓷茶盞,親了親她的臉頰,溫柔說道:「以後這種事情我來做就好,雖說情侶之間的小情趣,外人不懂,但是咱也不能讓人說閒話。」
傅懷瑾將茶盞放進洗碗機,拉著長歌的手,親昵地幫她洗了洗手,這才挑釁地看向嫉妒的要死的宋星河,微笑道:「宋少,要喝茶嗎?我親自服務。」
宋星河氣都氣飽了。
他是造了什麼孽,要來這裡受氣?傅懷瑾這個白切黑的心機狗。
宋星河告狀道:「你要進組的新劇,傅懷瑾找導演把吻戲和親密戲刪沒了。」
長歌聞言眯眼,看向傅懷瑾。
傅懷瑾臉上笑容微僵,好吧,他承認,他就是嫉妒了。宋星河這狗東西,好好的周末,被他攪和了,活該他單身一輩子啊!=quothrgt
哦豁,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/21_b/bjZ5V.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託啦 (gt.)
spangt: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