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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懷瑾笑如春風道:「嗯。我們準備辦中式婚禮。」

人生最重要的見證時刻,他想辦中式婚禮,也想辦西式婚禮,就很難選擇。最後還是選擇了中式婚禮,算是彌補前世的遺憾。

他想看長歌挽發穿著嫁衣的模樣,那應該是最美的大帝姬了。

「中式婚禮很不錯。」澤越點頭,英雄所見略同,他也喜歡中式婚禮,可能是因為前世的記憶太過深刻,他現在都把自己當半個古人來看。

「是在帝都辦嗎?中式婚禮是按照哪個朝代習俗來辦的,是要定製鳳冠和嫁衣嗎?那長歌姐穿一定很好看吧,她的古裝扮相可是內娛獨一無二的。」衡音「哇」的一聲,眼睛都亮了。

「嗯。」傅懷瑾點頭,想想那畫面就忍不住微笑,不過他和長歌的中式婚禮有些特殊,他是想還原大盛朝的風俗禮儀的。

以長歌的身份來說,婚儀第一步就是要祭拜天地鬼神,昭告四野。這是皇家最高規格的禮儀,不過大盛朝在歷史上已經湮滅,在現代人來看,就顯得有些奇奇怪怪。

「我記得還有一種禮儀,傅先生不如回去問問秋老師,看她喜歡故土的婚禮習俗還是中式婚禮。」澤越突然想起了大月國的婚俗禮儀,想起當年小草出嫁時的場景,眸光微微一黯。

大月國的婚俗禮儀又跟九洲不同,當初小草出嫁時前去大月山朝聖,他作為女方的娘家人全程陪同,有幸看到了大月國的婚儀,綠野叢林中,鮮花瀰漫,潔白且神聖,山中的靈鹿和松鼠都前來觀禮,那是他印象里最深刻的一場婚儀,後來無數年都不曾忘記。

他以為是大月國不同尋常的婚儀給他的震撼,後來發現或許還有一些別的情感在裡面。

「長歌姐的故土?」衡音一頭霧水地問道,她不是帝都人嗎?

傅懷瑾眼眸一深,知道澤越話里的意思。他只是有些惋惜,那樣的過去他卻一無所知,而澤越甚至陸西澤都知道長歌的第一世。

或許這便是有得便有失吧。

「回去我問問,多謝了,澤教授。」

澤越:「不用謝,傅先生,我和衡音可能是天底下最希望你們幸福的兩人。」

澤越朝著他點頭微笑,他可是傅懷瑾,也是當年中洲第一雅士的風家郎君,不記得那樣慘烈的前世,是他的福報。他只需要記得,今生和秋長歌享受在一起就行了。

他就沒有傅懷瑾幸運,他和長歌都記得往事,並且被困在過去,無法掙扎,如今長歌從過去里走了出來,那麼他呢?

澤越垂眸,從來醫者不自醫,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魔病症什麼時候能痊癒,或許沒有痊癒的那一天。

沒一會兒,衡賀夫婦也過來幫忙,大家說說笑笑間就做好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飯菜,來蹭飯的陸西澤這才矜貴地起身,過來吃飯。

因心情好,又是難得聚在一起,長歌去車裡取了幾瓶自釀的酒來。每一種酒都是她和傅懷瑾一起釀的,有的取自去年四月的青梅酒,有的是去年七月的葡萄酒,還有傅懷瑾釀的陳酒,這一次來錦城,就帶了這麼幾瓶,被她全都拿過來了。

衡賀夫婦見他們竟然還自備了酒水,讀著瓶子上的標註:「乙亥年四月取青梅果,釀自橙園。天色微雨,杏花初開。」

寥寥數語,卻能看得出來釀酒人當初的心境。

這些酒竟然是他們親手釀的。

衡賀夫婦倆對視一眼,暗暗佩服,莫名有一種錯覺,他們好像活在同一個時間,不同的空間裡。他們就沒有秋老師和傅先生的這種隱士心境。

難怪這兩位的氣質總是那麼與眾不同。

「這酒是不是過於珍貴了一些?」衡賀笑眯眯地說道,這可是傅先生親手釀的酒,買都買不到的。這一次真的讓他大開眼界,原來到了秋長歌和傅懷瑾的境界,東西不是越昂貴越好,而是在於一個雅趣。

他們自己釀酒,自己做愛吃的農家菜,自己煮茶看落花,將這些虛無的日子一點點地過成了詩情畫意。

陸西澤冷嗤一聲,一把拿過那瓶葡萄酒,說道:「才釀了一年,別不能喝吧。」

傅懷瑾失笑,早就習慣了他的酸言酸語,笑道:「陸總若是喝不慣這種自家釀的酒,可以喝國外酒莊的葡萄酒,只是今天怕是買不到了。」

吃不到葡萄才說葡萄酸,他原諒他。

陸西澤冷笑了一聲,開了酒,獨自喝著。

一群人見狀,連忙打著圓場,將餘下幾瓶酒都開了,其樂融融地吃著農家樂。

傅懷瑾為人溫和謙遜,待人如沐春風,一頓飯吃的衡賀夫婦無比舒坦,這飯菜好吃,交談也甚歡啊。

除了陸西澤偶爾會冷笑著酸幾句,不過大家都知道他心情不太好,也全然不與他計較,衡賀夫婦得知此次陸西澤不僅捐款,而且還帶了2個實驗室的專家過來支援災區,順便就對他有所改觀。

看人別看他說什麼,看他做了什麼。陸總話雖然說的難聽,但是做的都是實事,一般人根本比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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