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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蕎受傷地說道:「你這話就是在羞辱我。」

澤越耐心有些不夠用了,頻頻看向衡音那邊,怕澤女士給她臉色看,小姑娘年紀小,又天真爛漫,平時在家裡都是嬌寵著長大的,估計會很受不了他母親。他怕她難過受傷。

「抱歉,如果冒犯到你,那我道歉。喬小姐,見好就收才是聰明人的做法,無休止地糾纏下去,只會什麼都得不到。對了,我這次回來是處理名下資產的,不會久留,很快就會返回國內,如果結婚的話,會給你發請帖。」

喬蕎臉色鐵青一片,徹底破防不裝了,尖聲說道:「澤越,你想不負責任嗎?」

不少人朝這邊看過來。

澤越皺眉,對她的耐心徹底告罄,於感情上,兩人根本就沒有談情說愛,沒有要負的責任,於道義上,喬蕎去澤教看望他父母,兩家有利益關係,他可以適當補償,旁的他就不知道要負什麼責任了。

甚至兩家都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,只是雙方接觸中就暴露了太多的問題,再後來他意識覺醒,就更不可能繼續下去了。

喬蕎說著就開始哭,這一下看過來的視線就更多了。

衡音原本正挽著澤女士的手,嬌嬌糯糯地向她請教建築上的問題,見澤越和喬蕎那邊好像談崩了,喬蕎竟然開始哭了,頓時暗叫不好。

澤越這個直男,竟然把女孩子惹哭了,這一下他有理也變成沒理了。

「阿姨,晚宴好像要開始了,我們去喊澤越進場吧。」衡音笑盈盈地說道,這個時候就該溜之大吉啊,再聊下去只會掀起更多的風言風語。

衡音說著拎起裙擺,就朝著澤越走過去,拉著他的手,直接就走。

澤芸看著這笑容燦爛如鮮花一般的小姑娘,見她年紀雖然小,但是比澤越更會處理人情世故,她兒子在她面前宛如呆瓜。

這小姑娘身上透著一股蓬勃的朝氣,是青春的味道,而且愛笑,不怕生,即使她冷著臉,這小姑娘也會笑盈盈地找著她不擅長的話題,像個暖心的小棉花糖。

如果她有女兒,理想中的小女兒應該就是這樣的吧。

衡音動作太快,一把拉走了澤越,喬蕎都沒來得及反應,等反應過來,兩人已經穿過人群走遠了,頓時氣的跺腳。

這小明星,滑溜的如同泥鰍,太可惡了。她醞釀了一晚上的戲,結果主角走了,怎麼演?

*

衡音拽著澤越沒有進晚宴的會場,而是穿過人群,到了會場外面的小花園,踩著路燈下面的影子玩耍。

澤越一臉疑惑地看向她,不進場嗎?

衡音笑眯眯道:「你傻呀,那姑娘都哭了,你要是不走,明天還不知道傳出多麼離譜的傳言呢。」

澤越點頭,嗓音微微低沉:「是這樣沒錯。」

人言可畏。明明他和喬蕎之間沒什麼,現在也傳的好像有什麼一樣。

「澤越,如果你當初沒有回國,會不會就跟她結婚組建家庭了?」衡音認真地問道,這對她很重要。一直以來,都是她單方面地喜歡澤越,一開始覺得他長得好,明明性格有些清高孤傲,偏偏又帶著歷經滄桑的豁達。

這男人就像是深埋在地下的陳年老酒,需要一點點地剝開外面層層的包裝,才能品到裡面最美的佳釀。這對於年輕的她來說,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。

只是喜歡歸喜歡,如果他們三觀不合,那她也不會強求。感情這種事情是強求不得的,就看前姐夫陸西澤,他那樣愛長歌姐,也願意為她付出一切,但是姐姐還是選擇了傅哥。

有時候,光喜歡是不夠的,或許也需要一些緣分。

澤越沉默數秒鐘,說道:「不會。」

他回憶起那段黑暗自我懷疑的時光,一切早就有跡可循,他見到喬蕎的那一日,喬蕎站在會所門口的角落裡哭,嬌嬌弱弱的小姑娘,微微側臉無聲地擦著眼淚,他腦海中似有什麼畫面一閃而過,那一瞬間動了心思,就像是冰面裂開了細縫,帶著一絲隱晦的暗痛。

所以他見了喬蕎的第一面就選擇了她。

然而這只是開始,和喬蕎接觸以後,他回去破天荒地開始頭疼,徹夜無法入睡,再然後就是記憶一點點地覺醒,他三十年的人生開始一點點地崩塌。

後來澤越常常想,那一面不是心動,只是在人群里瞥見了一道剪影,覺醒了他遺忘了千百年的記憶,也記起了那個早就走散的人。

喬蕎和衡音側臉有一些相像。

「真的不會?她長得就是一副很惹人憐惜的小白花模樣呢。」衡音聲音微微上揚,努力壓制著喜悅。

澤越見狀微微一笑,說道:「真的不會。」

她沒有發現嗎?她不笑的時候,也是一朵很惹人憐惜的小白花。只是她從小就在蜜罐里長大,所以大多時候都是笑的如小向日葵。

「原來你心腸這樣硬。」衡音唉聲嘆氣道,「還以為那位喬小姐能打動你的心呢。」

澤越:「?」

衡音笑眯眯地說道:「我開玩笑的,對了,怎麼沒看到叔叔,阿姨好像是一個人來的。」

澤越沉默了一秒鐘,說道:「我家的情況有些複雜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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