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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懷瑾俊臉凝重地站在窗邊:「長歌,你不會是想起卦吧?」

她病了大半年,身體才稍稍好轉一些,竟然想碰這些?她竟然還在窗台下藏了三枚銅錢?

秋長歌身子一僵,波光瀲灩的眼眸微斂:「怎麼會。」

「不是最好。直播間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。憑他是誰,又是怎樣的因果,與你,與我們都是無關的。你一向知曉,不能介入他人的因果,否則必要付出代價。」傅懷瑾將那三枚銅錢直接沒收,「這銅錢我沒收了。」

「嗯。」秋長歌淡淡點頭,他難道不知道,她若是想起卦,不拘是用銅錢還是龜甲,萬物皆可起卦。

只是動了那個念頭,但是又被他掐斷了。

傅懷瑾說的沒錯,他人的因果,總是要他們自己償還的。

「那個辛蔚確實有些麻煩,不過這事應該澤越去解決。」傅懷瑾見她衣裳單薄地坐在露台上吹風,俯身抱她進屋,「我倒是有些後悔你認衡音那個小丫頭,自打你認了這個妹妹,心思全都在她身上。」

口吻有些酸澀有些嫉妒。

秋長歌失笑:「你跟個小丫頭爭風吃醋?」

傅懷瑾抿唇,低低嘆氣:「我也不想這樣。」

真是麻煩,還是得早早將那個小丫頭嫁出去,不然一天天地賴上長歌了!什麼事情都要長歌操心。

等衡小音結婚,自然有她老公去煩。

「我給宋星河回個電話!」

「他的電話也不准回。一個妹妹不夠,還來一個哥哥!」

「好好好……」

宋星河等了半天沒等到電話,也沒等到信息,頓時牙都咬碎了。一定是傅懷瑾那廝死纏著長歌,讓長歌連回信息的時間都沒有。

妒夫!應該浸豬籠!

澤越一走,嘉賓們終於能喘過氣來。

常寶寶跑過來,八卦地問道:「辛哥,你剛才跟澤教授說什麼呢?感覺澤教授好像情緒很低落。」

翁菲:「沒錯,我也覺得澤教授有些怪怪的。」

趙璐扭著腰過來:「急什麼,有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去安慰了。」

衡音看過去,只見夏藍已經跟著澤越出了餐廳。

她皺了皺眉尖,悶悶不樂地嘟起嘴來。可惡,希望澤越給她識相一點,平等地拒絕所有的女嘉賓!

辛蔚:「衡音,衡音?」

翁菲趕緊戳了她一下。

衡音回過神來,愣愣地看向辛蔚:「學長,你找我?」

辛蔚見她魂不守舍的模樣,垂眸淺笑:「不是什麼大事,就是剛才我們和澤教授意見相左,他會不會不高興?」

衡音彎眼笑:「不會呀,言論自由嘛,澤教授不是那樣小氣的人。」

趙璐瞥了他一眼,茶里茶氣的,這分明是暗示衡音和澤越不是一路人,也就衡音這個傻白甜反應遲鈍,沒品出其中的茶味來。

好茶藝啊。她都要甘拜下風。

趙璐陰陽怪氣道:「這泡的是綠茶吧,好茶藝啊。」

衡音哼道:「你想喝就喝唄。」

反正這是辛蔚帶來的茶葉,酒店的茶具,隨便她喝。

趙璐不客氣地坐下來:「衡音,你們剛剛說的是什麼故事?結義兄妹相愛,礙於世俗被迫分開,一屍兩命的故事呀?

這都什麼年代了,還有這麼老掉牙的故事?」

剛才她都在旁邊偷聽到了,這故事辛蔚說的雲裡霧裡,關鍵信息都掩蓋掉了,根據她對男綠茶病嬌的了解,辛老師肯定是個愛而不得的路人甲,然後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譴責人呢。

澤越不就是被這病嬌男拿捏住了嗎?

趙璐暗暗搖頭,做人吶,道德感還是不能太強,像她這樣的就很好,有野心都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,想借著男人往上爬她也從來不裝啊。

都是資源利用,等價交換,她也付出了呀。

澤越,就是道德感太強了。這男人真的美味極品吶。

「啥?我們聽的是同一個故事嗎?」常寶寶撓著腦袋,怎麼感覺他們聽的故事兩模兩樣呢?

辛蔚眯眼看了一眼趙璐,沒有想到她竟然能猜到所有的內情?以前瞧不上她,也沒當趙璐是個絆腳石,結果這女人要壞事。

她和衡音不是死對頭嗎?

衡音愣住:「你怎麼解讀出來的?」

趙璐勾唇一笑,老娘見過的勾心鬥角、豪門恩怨比這小白花吃過的鹽都要多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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