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敢拒絕,她就回自己家。衡音暗自咬牙。
澤越垂眸,會影響感情嗎?那,那還是睡一張床吧,他能克制。
「嗯。」他低沉地應了一聲。
衡音耳尖地聽到,這一下喜笑顏開!
好耶,她晚上終於可以摸他的腹肌了。
小小澤教授,拿下。
小群里,喬曦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耳朵。
喬曦:就這樣簡單?你早上哭天喊地的,我還以為澤教授不行呢。
衡音:我哪有哭天喊地?(#^.^#)
季茹茹:澤教授是什麼身嬌體軟的人設嗎,一推就倒?
衡音:o(*////▽////*)q
她得推一下才知道。原本還以為多難呢,結果竟然這樣簡單,嘻嘻。她可太聰明了。
秋長歌見她們在群里聊的熱火朝天,暗暗搖頭,這小丫頭,真是一點話都藏不住,這種私事都往外說,不過她和澤越現在磕磕碰碰的,問題不少,說出來也好,有什麼問題就直接解決,比積在心裡,成為怨偶的好。
澤越那性格一向不擅長拒絕,衡音打直球就對了。
因是周末,澤越沒課,也因為搬家的事情不用去工作室,兩人吃完午飯就在家裡收拾新家。
院子裡新種了一批果樹,別墅前是景區的大片櫻花樹,澤越還是想在前院種一棵大的花樹,圖一個好寓意。
種田種樹這一塊,傅懷瑾是專業的。
澤越凡事都諮詢傅懷瑾。這段時間,兩人關係突飛猛進,已經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情。
傅懷瑾給他發了一些照片,發來語音道:「現在庭前比較適合種的無外乎是,桂花、石榴樹、柿子樹,大有蟾宮折桂、多子多福和紅紅火火的好寓意,也有種松柏樹的,不過種植松柏的大多是中式園林,這要配合整體的設計,你家別墅不是中式園林,種了松柏也不夠獨特好看,後院種了石榴樹,前院不如種柿子樹?」
他家是仿古的整棟園林,設計更接近於歷史上的宋氏美學,所以傅懷瑾在庭前種植了造型絕美的松柏,東西各庭院又種植了大片的茶樹、梅花,湖裡種植了蓮花,總之三步一景,設計的十分考究。
澤越家本身就是在景區里,又是百年前的建築,由於歷史的原因,建築風格是中世紀的歐式建築,所以跟中式沒有半毛錢關係。
「衡音,要種柿子樹嗎?」澤越有些心動,他是個糙人,對這些美學呀、建築呀是一竅不通,反而喜歡花樹果樹這些接地氣的東西,柿子樹是秋冬的果子,那時候萬物凋零,一顆顆黃澄澄的小柿子掛滿枝頭,能一直掛到除夕,看著就很喜慶,有家的溫暖。
衡音正在拆昨日暖居宴的禮物,聞言跑過來,看了看照片,「哇」的一聲:「好呀,是這棵柿子樹嗎?」
照片上是傅懷瑾拍的橙園柿子樹,只見天寒地凍的季節里,一顆顆紅果子掛滿枝頭,結滿了冰霜,給人視覺帶來強烈的衝擊。
澤越點頭:「傅懷瑾說可以移植過來,不知道能不能活,今年會不會結果,不過應該問題不大。傅懷瑾還推薦了其他的樹,你要看看照片嗎?」
衡音看了一圈,對那些可愛的小柿子愛不釋手:「柿子樹可愛,我想在冬天裡看到可愛的小柿子,而且我記得姐姐特別愛吃柿子,橙園的柿子特別好吃,每年去,姐姐都會給我裝好多的柿子回來。」
澤越光聽著心口就柔軟起來,想起大月山的野柿子,柔聲道:「那我們種柿子樹吧,到了冬日裡可以打柿子,挨家挨戶地送一些。」
衡音口水都要流出來了,點頭道:「好呀好呀,種柿子樹吧。」
她伸手抱住澤越的胳膊,撒嬌地笑道:「那我們把傅哥的橙園薅禿吧。」
澤越失笑:「這好像不太行,橙園的面積有半個景區這麼大,不過我們可以沒事去橙園薅羊毛。」
衡音眼睛笑成了小月牙,問道:「那我們移植回來的果樹要給錢嗎?」
澤越:「不用給錢。」
衡音「嚶嚶嚶」了一聲,澤教授也太勤儉持家了吧!
不遠處,傅懷瑾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個噴嚏,最近被人念叨的次數好像有些多。
難道是因為婚期將近?
一想到這件事情,傅懷瑾心口滿滿都是喜悅,還有四十多天就是他和長歌的婚期了,他現在已經開始期盼今冬的第一場雪了,等下了雪就去領證,十二月就去南疆舊址舉辦婚禮。
傅懷瑾看了看庭院內漸冷的秋風,心情愉悅地吩咐人將橙園的柿子樹給澤越移植過去。
柿子樹挖出來,再移植種下,天都已經黑了。
沉寂多年的業主群破天荒地有人冒泡。
一頓三碗飯的小王:新來的鄰居今天好像在種樹?看到運來了一大批的果樹,下午還種植了一棵柿子樹。
小王冒了泡,其他人就有些按捺不住了,其實他們早就知道隔壁新搬來了鄰居,鄭老去療養院之後,那棟別墅就一直空著在,原本以為會一直空置下去,沒有想到短短一周多的時間,竟然就賣掉了,新換了鄰居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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