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衡音:?

宋星河:這話沒錯,澤越,你和衡音乾脆蹭他們的婚禮,一起結了算了。

衡音:?

澤越:不了,那是獨屬於傅醫生和秋老師的婚禮,我和衡音也有自己的想法。

衡音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,宋哥最近真是失了智了,老是出這種餿主意,姐姐的婚禮是姐姐的,她的婚禮是她的,她和澤越要是去蹭傅哥準備的婚禮,傅哥會刀了他們吧。

況且,她和澤越在一起時間還短,根本就沒有考慮到結婚的事情,她還想多玩幾年呢。

不知道傅哥準備的婚禮是什麼樣的,不過她想舉辦教堂婚禮,在天之極的冰雪之島上,和心愛的人一起莊嚴地宣誓。

宋星河也知道自己最近情緒有點壞,說話都是口不擇言的,見狀就不再說話。也不知道為何,長歌的婚期越近,他越覺得心浮氣躁,仿佛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。

好在最近入職,有許多事情要處理,能短暫地分散他的注意力。

這種不安的感覺瀰漫在他的心頭,他連可以訴說的人都沒有,宋星河覺得從未這樣孤獨過。

很快,就到了十二月十一日,婚禮前夕。

傅懷瑾結婚這樣的大事,傅家是連辦兩天,第一天是在外地,主要是請親友雙方親友團見證,小而溫馨,第二天是回帝都辦酒宴,宴請和傅家、秋家有往來的名門權貴。如此才算是一碗水端平,誰都不得罪。

所有趕赴外地參加婚禮的親友團都乘坐專機,來回接送。

正好婚期趕在了周末,大家時間上不緊不慢,從容有度。

衡音和澤越選擇坐的是中午的專機,兩人到機場時,就見喬曦、秦陽都已經趕到了機場,季茹茹連同她父母也到了,一行人烏泱泱地坐在VIP候機室里。

衡音飛奔過去,抱住許久未見的喬曦,甜甜道:「曦姐,貼貼。」

喬曦被她甜的齁牙,笑著直往後躲:「澤教授,你也管管你家衡小音,怎麼見人就貼,小心被拐跑。」

澤越微笑不語,給她們小姐妹空間,自去和候機的秦陽等人打招呼。

衡音拽著喬曦去找季茹茹:「怎麼這麼多人?這候機室不會都是去的吧?」

有些她都不認識。

季茹茹點頭:「就這還算是少的呢,若是當年鼎盛時期,秋家的那些親朋好友就得坐兩趟,如今有資格來的就剩我們一房和季聽白那一脈了。」

其他的都在蹲局子改造呢。

季茹茹說著不住地感慨,當年她運氣好,站隊成功,只求個安穩,原本以為這輩子就這樣了,誰能想到大廈傾覆,秋長歌又以一己之力撐起了另一座大廈,還是以她為絕對核心的新大廈。現在外面也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他們,雖說她和這位堂姐交情不算深,但是到底是有點血緣關係,就憑這一點,足夠保他們這一房一世吃喝不愁了。

至於季九叔和她那個被當做棄子多年的堂哥季聽白,更是飛黃騰達,如今在帝都生意做的風生水起。

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吧。

衡音咂舌:「就這人還少呢?」

喬曦:「當然少,這可是秋長歌和傅懷瑾的婚禮,你知道多少人想去嗎?別說季茹茹和季聽白那一房帶了多少小尾巴,我也帶了兩個小尾巴。」

喬曦說著笑眯眯地指了指旁邊的小夫妻:「我弟和我弟媳婦,哭著喊著要跟來,還說不帶他們來就跟我斷絕關係,我也沒辦法啊。」

還好,傅懷瑾大氣,二話不說就點頭了。

衡音眼睛彎成小月牙:「嘿嘿,其實我也帶了小尾巴,我爸媽也來參加,不過他們是坐明天早上的飛機。原本姐姐是安排他們去後日的酒宴的,這樣就不用坐飛機來回奔波了,但是我爸媽一問酒宴的參與人員,不敢去了。」

喬曦一臉震驚地看向兩人。

季茹茹點了點頭,壓低聲音說道:「擱我我也不敢去後日的酒宴,全都是真正的大佬,我們這樣去的都只能站著,因為不夠格。

我姐夫考慮的還是很全面的,他想去外地辦婚禮,請了親朋好友去,不好興師動眾地再請這些大佬坐專機去參加婚禮,但是不請領導們,大佬們心裡肯定不舒服呀。

後日再辦晚宴,就在帝都辦,最好不過了。」

越是高位越是如履薄冰,傅家如今的地位還有秋長歌的身份,勢必要處處考慮妥帖,處處謙虛低調的。如此辦兩場婚宴,才是皆大歡喜。

喬曦張了張口,百感交集,這一刻才真實地感受到她和真正豪門的區別。放在內娛,她敢說自己就是豪門,粉絲無數,賺錢也非常厲害,但是她這樣的,才堪堪摸到頂尖豪門的門檻。

季茹茹出身豪門都不敢去,衡音父母是內娛的名導,他們都不敢去,這晚宴的規格可想而知。

衡音笑道:「哎呀,我覺得這樣挺好的,有時間的就去外地參加婚禮,沒時間的可以在帝都參加後日的晚宴,皆大歡喜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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