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說她們虐狗的。
澤越應了一聲,依舊我行我素地抱她到座椅上:「庭院內沒有人用餐,這個時間點,大家要麼回去,要麼出去玩景點了。」
都快11點了,再過一個小時就要吃午飯了,還真的沒人在庭院內用餐。
衡音嬌嗔地瞪了他一眼,嘀咕道:「也不知道是誰害我起這麼晚的,你那發小還在群里胡說八道,我會被曦姐她們笑死的。」
澤越見她惱羞成怒的模樣,低低一笑,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蛋:「回去就跟他絕交。」
衡音彎了彎眼:「那多沒意思,我們以後就在他面前多秀恩愛,絕對會刺激到他。單身狗嘛,就一個命門。」
澤越眼眸微深,問道:「怎麼秀恩愛?」
衡音「哎呀」一聲,說道:「真笨,就是親親抱抱貼貼呀,發照片呀。」
她伸手示範,抱住他勁瘦有力的腰身,示意他低頭,然後親了親他英俊的面龐,神采飛揚道:「就這樣。」
澤越臉被她親了一下,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揚,盯著她柔軟的唇瓣,低頭又忍住,算了,昨夜大家都是第一次,累到她了,今日還是克制點,不然真的回不了帝都了。
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,柔聲道:「好,快吃飯吧。」
衡音等了半天,沒等到他親她,暗暗吐槽了一句,冷哼了一聲,低頭吃飯,愣頭青,等她恢復了,一天親他八百回,撩他一千次,看他能不能忍得住!
米線超級好吃,衡音一不留神就吃的乾乾淨淨,然後吃了點現切的水果,這才停下筷子。
「昨天姐姐婚禮官宣了嗎?我好像看到有媒體人在?」
澤越搖頭:「沒官宣,不然群里應該會說。昨日的攝像應該是傅懷瑾留著自己看的。」
衡音嘟嘟嘴:「那麼美的婚禮,不對外公布也太可惜了。」
澤越笑道:「美好的事物,一般越是深藏,越是長久。他們能有今天都不容易,自然不會高調,若非傅家人情關係過於複雜,傅懷瑾估計都不想辦第二場晚宴,也不想請這麼多人的。」
衡音覺得有些道理,嬌俏地搖著他的手:「你那麼了解傅哥呀?你倆上輩子不會是兄弟吧?」
澤越搖頭。他和傅懷瑾身世相差甚大,他只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聲,想必傅懷瑾也是這樣想的。若是他和衡音的婚禮,他也不太想辦的張揚浮誇,因為失去過,所以過于謹慎。
「那我們晚上還去嗎?」衡音也不逗他,發現這人太過老實,說什麼都會當真,怪可愛的。
澤越問:「你想去嗎?」
衡音搖頭,姐姐倒是希望她去,但是她才不想去呢,她爸媽都不敢去,她要是去了,肯定會被那些長輩問東問西,她只想和澤越貼貼。
澤越點頭:「嗯,那就不去。」
衡音彎眼:「你那發小肯定會說你自斷前程,這樣大佬雲集的晚宴都不去。不會說我紅顏禍水吧。」
澤越低低地笑:「不想去。我天生不擅長這些,不如回家掃掃庭院裡的積雪,多做兩道美食,再移植一棵海棠樹,等春天到了,一定會很好看。」
衡音被他說的心動了。她以前只知道胡吃海喝,化美美的妝容,走秀呀,上綜藝呀,然後和死敵撕一撕呀,在群里胡說八道呀,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心境,會宅在家等春天耶。
感覺和他在一起,做什麼事情都很美好。
「那我們趕緊回去移植一棵海棠樹吧,還是從傅哥的園子裡挖嗎?」
澤越:「對。」
衡音笑:「傅哥以後見到我倆,估計都不想讓我們進門了。」
澤越見她笑得古靈精怪,也跟著笑,看的一時有些痴。這樣的畫面只在夢裡出現過,他很多時候不敢深思,怕現在經歷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,夢醒了,他依舊是那個無親無故,老死深山的劍客。
*
衡音和澤越收拾了行李,晚上才抵達帝都。
群里除了宋星河,其他人全都沒去,在各個地方躺平度假,唯有宋星河勤勤懇懇地發了幾張晚宴的照片。
照片把秋長歌拍的明艷溫婉,一襲靛青藍的改良式旗袍,溫婉復古的髮髻,她頭身比極好,站在那裡便美的跟別人不是一個世界的,至於傅懷瑾,那拍的要多糊有多糊,大多時候沒有正臉。
傅懷瑾在群里連打了十個問號。
衡音:哈哈哈哈哈,宋哥,這麼多刁鑽的角度,你是怎麼找到的?太絕了吧。
宋星河:過獎了,隨手拍的,比較真實。
傅懷瑾:……
眾人忍著笑,笑的肚子疼,傅懷瑾那樣溫潤清俊的帥哥,連個正臉都不配有,什麼仇什麼怨吶!宋哥那心眼真的就比針大一點點。
喬曦:宋少,您這多少有點……過分了……哈哈哈哈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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