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世人口中閒雲野鶴,不問朝政的人,一旦站隊,站的必是意想不到的隊伍。
秋落霜繼續留在蕭府,日後必受牽連。
秋落霜大驚,直覺搖頭:「七娘,你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?女子本就是依附男子而活的,若是離開了蕭府,姑母如何活下去?外人如何看我?我又無子嗣,就算是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的。」
秋長歌知道自立門戶很難,但是沒有想到會這樣難。
「若是姑母與我一起生活呢?日後我和蕭霽離開蕭府,置辦宅院,姑母可願意和我一起生活?」
秋落霜神情動容,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願意帶著一個姑母生活,只是這樣大的事情,她還拿不定主意。
秋長歌淡淡說道:「姑母好好想想,不急著做決定。」
這一日一夜發生太多的事情,加上七娘破天荒地要帶她一起離開蕭府生活,秋落霜就算是傻的也預感到蕭府有大事要發生,而且不僅是大房,四房這邊沒準也有大事發生。
秋落霜渾渾噩噩地回去。
秋長歌則繼續在屋內畫著沒畫完的圖紙,畫完圖紙,就練字帖,兩耳不聞窗外事。
傍晚時分,沉寂了一天一夜的院門終於再次被人敲響。來的人是蕭璧。
蕭璧見她竟然端坐在屋內練字,佩服的五體投地,倒了一盞涼茶,咕嚕咕嚕地灌下去,說道:「累死爺了,七娘,虧我還覺得你會擔心受怕,這忙完了就過來看你,結果你倒好,竟然在屋子裡練字,要論定力,你排第二。」
秋長歌淡淡笑道:「第一是誰?」
蕭璧:「自然是蕭霽。」
蕭霽那廝可真是太變態了,別說定力驚人,那是能跟死人拼耐力的人,萬年來一張冰塊臉,都沒什麼表情的。
「哦。」秋長歌淡淡笑。
「你怎麼不問我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?」
秋長歌將寫好的字帖收起來:「你自己會說呀。」
蕭璧:「……」
蕭璧敗下陣來,說道:「行行行,你厲害,是我哥讓我來看你的,他忙沒空來,又放心不下你,就打發我過來,你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,知無不言言無不盡。」
蕭霽讓他過來的時候,他驚到嘴巴能塞下兩顆鴨蛋。兄長為了安撫秋家七娘,竟然主動暴露他們隱瞞了十年的關係?
「哦。」秋長歌依舊淡淡的應道。
蕭璧:「不是,你怎麼一點都不震驚呀?」
「你是說你和蕭霽的關係,還是大老爺因為結黨營私被監察司抓走的事情?」秋長歌淡淡看了他一眼,慢條斯理地開口。
蕭璧徹底傻眼,她怎麼什麼都知道?
秋長歌「噗嗤」一笑,也不再繼續逗他,淡淡說道:「四夫人早上來時已經和我們說過了,大老爺是結黨營私、貪污受賄才被抓的,連累不到四房,我和姑母都不會有事的。
四夫人怕我因為大公子受到牽連,還要為我另尋親事呢。」
蕭璧拍著桌子,跳起來,怒道:「豈有此理,我兄長還沒死呢,這四房是怎麼回事?寧拆十座廟,不毀一樁婚。我這就去找四叔理論去。」
秋長歌見他這魯莽的性子,幽幽嘆了一口氣。
蕭璧硬生生地按住了衝動的腳:「你搖頭做什麼?我有說錯嗎?難道你也想棄了我兄長,另尋良配?」
那兄長會將對方五馬分屍吧。秋長歌涼涼地看了他一眼。
蕭璧此刻也回過神來,咀嚼著她說的話,心裡猛然一驚。大伯被抓是機密,就連祖父都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原因抓走的。
四叔怎麼知道大伯是因為結黨營私被抓的?
兄長是監察司的司主,是承辦人,這才知道的一清二楚,四叔是怎麼知道的?他在監察司有探子?
不可能!蕭璧將這個可能按死。知道這事的沒幾個,除了承辦人,那便是設局的人了。
「七娘子,我出去一趟,你有事就找雪鴞,切記,沒事不要出來,也別看熱鬧,這世道不太平!」蕭璧火急火燎地掀起帘子就往外沖,險些撞到進來的梅香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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