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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長歌起身去點床邊的燭台,才剛拿到火摺子,手便被人握住:「別點。」

他聲音低沉沙啞,帶著一絲的壓抑,取走她手中的火摺子,一言不發將她抱上床。

屋內光線昏暗,看不清神情,但是她能感覺到他心情惡劣,只是壓抑著沒有發泄出來。

秋長歌抿了抿唇,逕自翻身睡覺,察覺到窸窸窣窣的聲音,蕭霽也翻身上床,沒多久就從身後抱住她。

「今日你讓碧霄傳話,讓我早點回來?」終是蕭霽沒有忍住,率先出聲,暗暗嘆了一口氣,真是心狠的小娘子,竟然一句話都不肯跟他說,也不知曉安慰他一二。

今日監察司和都城衛在城內險些起衝突,為此他特意進宮一趟解釋,不過狗皇帝對他起了疑心。那人疑心病重,誰都不信任,見蕭公重返朝堂,氣得踹壞了桌几,自是找藉口來折磨人。

蕭霽將她抱的更緊,聞著她身上的馨香,惡劣的心情才一點點地好轉。

「你何時知曉碧霄是我的人?」

男人灼熱的氣息在她後頸處盤旋,床帳內本就私密逼仄,氣氛曖昧,秋長歌握了握指尖,往床沿邊挪了挪,說道:「他第一次來蕭府時便知道了。」

蕭霽低低笑出聲來,鳳眼幽暗道:「長歌,你知道我所有的秘密,但是我對你好像一無所知,連你是哪裡來的,有什麼目的都不知道。」

他炙熱的唇貼上她白的晃眼的脖頸之處,一點點地細細地吻著。

秋長歌呼吸一促,閉上眼睛,聲音微顫道:「我忘了很多事情,你想知道的,我亦不知。」

「不重要。」蕭霽眼眸染上一絲慾念,隨即又閉眼生生壓下去。不是最佳的時機,她現在身子還是太弱了,而且此地也不是他的地盤,再等等,再等等,就這樣抱著她睡,他都已經十分知足了。

秋長歌感覺到他呼吸漸漸平穩下來,暗暗鬆了一口氣,聞著他身上的檀香味,昏昏沉沉地閉上眼睛。

她體質畏寒,到了冬日裡手腳都是冰涼的,自從被他抱著睡,她有時候半夜還要被熱醒。

半睡半醒間,蕭霽猛然咬了她一口。

秋長歌吃痛,猛然睜開眼睛,惱怒地瞪他,就見對方睜著一雙黝黑的鳳眼,盯著她,神色未明道:「你今日和蕭茗一起看花燈?」

這是秋後算帳?

秋長歌深呼吸,忍無可忍道:「你要是不睡覺就下去。」

什麼毛病,非要等她快要睡著的時候來秋後算帳,他不是都看到了嗎?再說了他身邊的暗衛死士那麼多,她不信就沒有一兩個暗中跟著她的。

蕭霽見她動怒,知道她有起床氣,惡劣地勾唇,然後定定地看著她的小臉,俯身吻住她,啞聲道:「你不過是仗著我喜歡你。」

他眸光轉暗,今日他很不高興,所以她得哄哄他,若是她不樂意哄他,他就自己哄自己。

男人說完又肆意地吻上去,直到吻的她香汗淋漓,床帳內溫度飆升,這才放過她。

秋長歌也不知道何時睡去的,不過後半夜蕭霽安分守己,除了抱著她沒有再做什麼,顯然元宵燈會她和蕭茗之事就此翻篇了。

她也懶得問監察司和都城衛的事情,府內一連數日都風平浪靜,好似元宵燈會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。

很快就是二月,蕭璧的造物局風靡全城,各種奇巧之物被一搶而空,就連預訂都排到了半年之後。

蕭家三郎因此風頭大盛,在府中走路都帶風。

而這些日子以來,蕭霽幾乎是夜夜前來,與她交頸而眠,秋長歌只覺得體力和精力都旺盛的可怕。如此一來,她也隱隱察覺到一絲異常。

她先天不足,天生體弱,但是若是和蕭霽在一起,便能天然補充體力和精力,這感覺像是在吸他的元氣,她也私底下問過碧霄,問蕭霽這段時間可有不適。

碧霄眼神古怪,只說公子身體並無大礙,只是情緒穩定了很多,不似以前暴戾。

秋長歌這才放下心來。既是對他無害,對她有益,那她日後就多多靠近蕭霽,如此身體康健如普通人無異,不用動不動就暈倒了。

別說秋長歌察覺異常,就連雪鴞三人也覺得,自打公子日日夜探香閨,情緒穩定的可怕,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嗜血症復發了,也不似以前嗜血暴戾,如今這三人對秋長歌心悅誠服,只覺得這秋家娘子好比神丹妙藥,只盼著她趕緊嫁進來,如此好日日安撫公子體內的暴戾之氣,讓公子夜裡也睡的安穩一些。

眨眼間就是二月下旬,三老爺調任回京,全府歡天喜地,已經連著幾日忙碌,等著給三老爺接風洗塵。

秋長歌這邊也異常忙碌,秋落霜這一月來日日都忙著她的親事,事無巨細地過問,按照婚嫁舊俗,時不時地給蕭霽那邊提要求。=quothrg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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