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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堂內頓時一陣混亂騷動,尖叫聲連連。

都城衛的人率先沖了進來,封鎖了整個秋意居。秋長歌震驚地眨了眨眼睛,看向蕭霽。

蕭霽一改剛才的懶散,親了親她的臉頰,俊美的面容瞬間冷沉下來,帶著一絲勢在必得的暗光。

秋長歌瞳孔一縮,今日的十二花宴是他設的局?都城衛也為他所用了?所以蕭茗如今是站在他的陣營里嗎?

*

秋意居發生命案,巡街的都城衛第一時間闖入秋意居,封鎖了整個秋意居,控制了所有人,現場一個人也沒有跑掉。

很快京兆府的人也到了,開始依慣例詢問案情。

秋長歌坐在臨時圍出來的雅座後面,大致知曉了今日的命案。死者是辛武侯爺的四子,行兇者是曹國公的長房嫡孫,也就是之前拍下夜光杯的郎君殺了拍下玉扳指的郎君。

現場很多人都目睹了兇案,曹國公的嫡孫立馬就被人羈押了。

都是朝廷勛貴人家,秋長歌對這兩戶人家都不陌生,之前曹國公和辛武侯爺都去蕭府登門,然後被蕭璧罵的狗血淋頭,拿著掃帚攆了出去。

沒有想到蕭璧口中只會吃喝玩樂的辛武侯爺之子,今日就命喪當場了。由於現場人數眾多,慣例是要去一一詢問的,不過能進秋意居消費非富即貴,京兆府也不想一下子招惹這麼多權貴,於是臨時開闢出聞訊點,一併在秋意居問詢。

很快得知消息的辛武侯爺哭著來秋意居,在門口就碰到了曹國公,兩人扭打成一團,場面那叫一個難看。

兩家都帶了人手過來,幸虧有都城衛的人在,否則就靠京兆府的衙役,怕是誰都不敢上前去拉架。

曹國公和辛武侯爺打的鼻青臉腫,怒氣沖沖地進來。一個來認屍,一個來領嫡孫。

「是辛武侯爺家的四郎君拍了一顆這麼大的海藍寶,曹國公的嫡孫氣不過,突然之間就發狂,拔劍砍死了辛武侯的四子,我們看的清清楚楚。

曹國公嫡孫砍人的時候,踢翻了周圍的屏風,好多人都看見了。」

「沒錯,沒錯,那模樣就跟得了失心瘋一樣,雙眼通紅,見人就砍。」

「你們看,他現在還想砍人呢。」

曹國公嫡孫被都城衛的人死死地壓在身下,卻依舊一副狂躁的模樣,口中喊著要殺光所有人。

場面十分混亂。

「聽說除夕夜宴上,三皇子也是突然發狂,拔刀砍人的,這曹國公的嫡孫怎麼跟三皇子一個模樣?」

人群里不知道誰說了一句,惹的曹國公睚眥欲裂,怒道:「豎子胡說八道,找死不成?」

圍觀眾人頓時全都敢怒不敢言。

辛武侯抱著四子的屍體,嚎啕大哭,怒罵道:「姓曹的,你家孫子大庭廣眾之下殺了我兒,眾人皆是見證,你還敢威脅恐嚇,此事我必要鬧到陛下跟前,要你們曹家以命抵命。

三皇子砍人尚且被圈禁,你家子弟算個什麼東西,還想隻手遮天不成?」

曹國公倒打一耙地罵道:「我孫子是中了邪,是被人算計了,可憐我孫子至今還神志不清,連我這個祖父都不認識了,定是你們家害人不成,自食惡果。」

兩家人叫罵成一片,京兆府都無法辦差,見這樁命案見證人眾多,案情清晰,兇犯也當場就緝拿歸案,怕鬧下去又要出事,於是便讓在場的眾人全都簽字畫押,然後就帶著犯事人等去了京兆府。

秋意居也因涉嫌命案,暫時被封禁。

秋長歌出了秋意居,坐上馬車時,外面的夜色已經深濃如墨,接近子時。

都城衛的人還未散去。

她撩開簾帳,看到了聞訊而來的蕭茗。蕭茗和蕭霽說了幾句話,然後看向馬車這邊,和秋長歌四目相接。

蕭茗臉色陡然沉鬱:「七娘子也在?蕭霽,你是瘋了不成?」

難怪祖父昨日昏迷,今日滿城流言蜚語,陛下下旨讓都城衛滿城巡視,原來等的就是今日這一樁公案。

他也猜到了蕭霽有後手,祖父的昏迷絕對不是結束,而是開始,但是沒有想到他賠進去一個秋意居不算,還帶著秋長歌親自來現場。

秋家娘子身體嬌弱,哪裡能見這樣血腥的場面,蕭茗心中氣悶,覺得這小娘子嫁給他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,白白糟蹋了。

若是他,絕對不會讓秋家娘子見到一丁點的風雨。

蕭霽見他滿臉憂心的模樣,冷笑道:「二弟,我的人無需你擔心,注意你的身份。」

蕭霽自己是見慣了屍山血海的人,本不覺得這事有什麼不妥,也享受著玩弄人心的感覺,只是今日命案發生時,他還是下意識捂住了她的眼睛,見她臉色蒼白,聞到血腥味幾欲作嘔的模樣,心情還是沉了沉,陡然惡劣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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