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林渺渺這個二姐似乎被人遺忘了,從一開始偷拿了幾顆,後來竟再沒吃過一顆,那罐拐棗蜜更是摸都沒能摸一下。
釀葡萄酒花了林綺一個下午,從山裡出來時,天已經黑了。
徐鶴霄在山腳碰上了下山的林綺,他動作自然地接過林綺背上的背簍,兩人一起往村里走。
「都弄好了嗎?」徐鶴霄問。
林綺嗯一聲,「好了。需要時間,發酵。」
「多久?」徐鶴霄對葡萄酒的興趣濃厚。
「五十天。」山洞陰涼,需要的時間長一些。
徐鶴霄把林綺送回知青點外,將背簍還給林綺,「明天還去山裡嗎?」
林綺想了想,「去。」
「那我還去接你。」徐鶴霄道。
林綺依舊沒拒絕,「好啊。」
說完,她從背簍的瓦罐里取出三把掛麵,一把一斤,大哥帶來的掛麵都在這裡了。
「給你。」林綺道。
掛麵是細糧,好消化,合適徐老頭那樣的老人吃。
徐鶴霄看不清那是什麼,直到握到手裡——
這一刻,他的心變得又酸又軟。
「謝謝。」他輕聲道。
林綺把三斤掛麵給了徐鶴霄,十斤玉米渣子放進知青點的米缸里,五斤富強粉,給林大哥烙餅用去了一斤多,還剩三斤多一些。林綺把剩下的富強粉帶去了山里,打算餓的時候,在山裡攤個餅吃。
除此外,她還帶了一棵芋頭苗和一截紅薯藤。她打算將它們種在距離山洞不遠的地方,以後吃紅薯和芋頭,就不必費盡心思解釋它們的由來。
今天林綺不打算摘野果,她要去山裡更深的地方,去下套子,去捕獵。
為了不撲空,她在山裡攤了一張野菜餅子當誘餌。
林綺對野外動物的習性不熟悉,只知道一點——動物離不開水。
她仔細辨別空氣里的水汽,一路走,半個小時後找到了一條小溪流。
「就是這裡了。」林綺道。
她下套用的不是繩子,而是一種非常堅韌的藤蔓。
下了套子,放了誘餌,她便爬上不遠處的大樹,躺在樹杆上,用樹葉掩蓋自己的身形,兩眼一閉,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。
山中寂靜,只有蟲鳴鳥叫的聲音,微風徐徐,林綺睡容安詳。
一隻藤蔓纏在她的手腕,藤蔓被觸動的瞬間,林綺睜開了眼睛。她不動聲色朝小溪的方向看去,那裡,一隻長著黑色長毛的野豬正在啃食她的野菜餅。
好大一隻野豬!
林綺的心劇烈跳動了兩下,上輩子她成功獵殺高級喪屍都沒有這麼激動。
野菜餅不大,野豬三兩下就將它吃光了。正當它要移動的時候,說時遲那時快,五根藤蔓齊齊出動,四根抓住它的四肢,一根纏上了它的脖子。
收!
藤蔓爬到一旁的大樹上,生生將野豬吊了起來。
野豬劇烈掙扎,脖子被鎖住,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。
樹上,林綺大汗淋漓,牙關緊咬,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。
等野豬窒息身亡,沒了動靜時,樹上的林綺也如脫了力一般,伏在樹幹上大口喘著氣。
林綺放開對藤蔓的控制,野豬砰的一聲砸在地上。
這裡隨時可能有野物過來,林綺不敢耽擱,拖著虛脫的身體從樹上下來,控制著藤蔓纏住野豬——
山里出現了奇異的一幕,一個少女在面前走,一根粗如成人手腕的藤蔓拖著一頭三百多斤的野豬跟在少女身後。
徐鶴霄今天的任務是撬石頭,搬石頭,他們這些人將亂石清理乾淨,後面的人割雜草,鋤地。
今天清理石頭的任務重,大隊長擔心把人累病了,提前讓他們這些清理石頭的人下工。
按理說徐鶴霄這個壞分子不在提前下工的名單里,可隊長看他一身傷,明明十六歲,身板卻和十歲左右的孩子差不多大。心裡生出了一絲惻隱之心,讓他和別人一起下工了。
其他人隊員見徐鶴霄離開,張了張嘴,想說話,可一對上少年血肉模糊的手臂,又悻悻閉上了嘴巴。
徐鶴霄的手臂是因為一位隊員手滑,手裡的石頭脫落,砸中。舊傷未愈,被石頭砸中,直接砸了個血肉模糊,令人不忍直視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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