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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綺不等他拒絕,就攙扶著老人,把老人扶到了客廳。

暖黃色的燈光下,翁訟和牧淮山有種錯覺,似乎他們的身體也變得暖和了一些。

「綺綺,你來看一下翁老的腳,我去拿一些三七粉,牧老頭上的血還在流,得止血。」徐鶴霄說著就起身朝書房走去。

林綺嗯一聲,走到翁老面前蹲下,「是哪一隻腳受了傷?」

看到白白淨淨的小丫頭,已經大半個月沒洗澡的翁訟臉上出現了一抹難堪,此刻他身上的味道應該很重,小丫頭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的?

林綺沒等到翁訟開口,抬頭朝他看去,見他滿頭冷汗,牙關緊咬的樣子,應該正在忍受著疼痛。

可既然痛,為什麼不說?

「我會給人正骨,您哪一隻腳傷著了?」林綺擔心對方不相信自己的本事,特地解釋。

「是左腳。」牧淮山幫翁訟回答。

林綺聽了,伸手去挽起翁訟左腿的褲腳,她抓起翁訟的整個左腳,摸了摸腳踝的位置,發現那裡完好。她又去脫翁訟的鞋子,誰知她碰上翁訟的腳,翁訟就控制不住地發出了痛苦的悶哼聲。

林綺二話不說,給這隻腳輸入了異能,她脫下翁訟那打著補丁的臭襪子,看著那雙烏黑的腳,連眉頭都不皺一下。

然而翁訟卻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
丟臉丟大發了。

「小丫頭,他的腳是怎麼回事?」牧淮山不理會翁訟的難堪,他心裡對面前這個小丫頭敬佩不已,看著養尊處優,沒想到能耐力卻不錯。

畢竟翁訟和他自己的腳,他聞了都想吐。這個小丫頭卻面不改色,可見這丫頭的定力極為強大。

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,林綺一直在憋著氣呢。但凡他們細心一些,就會發現林綺並沒有呼吸。

「他的腳趾頭斷了兩根。是被人踩斷的?」林綺不斷往翁訟斷開的腳趾處輸入異能,以此緩解他的疼痛。

牧淮山一聽斷了兩根腳趾,又氣又心疼,「丫頭你有辦法治嗎?」

恰巧這時,徐鶴霄拿了藥回來,對牧淮山道,「牧老,您別動,我給您上藥。」

「我先給他接上,再給他敷一點藥,至於能不能長好,我也不敢保證。我不是醫生。」林綺站起身,「我去找幾根小棍子。」

「老牧,別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,我感覺好多了,沒那麼痛了。小丫頭有幾下子。」翁訟笑道,他說的是實話,他真的感覺沒那麼痛了。

牧淮山卻是不信,腳趾頭都斷了,又沒有麻藥,哪能不痛呢。

「你們這藥倒是不錯,一撒上去,老傅傷口的血就止住了。」翁訟轉移話題。

徐鶴霄幫牧淮山包紮,在他腦後打了結,「是從安良大隊帶來的藥粉,一會兒給你們一些,下次再受傷,你們自己就可以上藥。」

「唉好,那麼我們就先謝過了。」翁訟知道藥粉珍貴,可他和牧淮山經常受傷,的確需要藥粉,於是厚著臉皮接了下來。

「不客氣,你們先在這裡坐著,我去煮點吃的。」

林綺給徐鶴霄留了晚餐,但只留了他一個人的量。

徐鶴霄看著時間不早,他沒煮飯,而是下了一鍋麵條。家裡有肉、蛋和青菜,他便都加了一些下去。

等他端著飯菜和麵條來到客廳時,林綺已經不在這裡了。

「剛才孩子哭了,那小丫頭回去哄孩子了。」翁訟道,並示意徐鶴霄看自己的腳,「她是你媳婦吧,小小年紀竟然會接骨,可真厲害。你還別說,你媳婦給我結了骨,又給我敷了藥,我的腳頓時沒那麼痛了。」

徐鶴霄知道這是因為林綺往傷口輸了能量的緣故,這能量一旦消散,疼痛就會反覆。他沒翁訟說這些,而是問他們,「有飯和麵條,你們吃什麼?」

翁訟:「米飯吧,我很久沒吃米飯了。」

牧淮山:「我吃麵條,我也很久沒吃麵條了。」

翁訟和牧淮山餓了太久,一吃就停不下來,直到把所有飯菜都吃光,兩人才發現自己撐了,肚子鼓了出來。

兩位老人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
徐鶴霄收拾碗筷,「我去洗碗,你們休息一會,待會我送你們回去。」

兩人應下,「麻煩你了。」

徐鶴霄搖頭,「算不上什麼麻煩。」

徐鶴霄洗好碗,林綺也剛好從房間裡出來,兩人一起去客廳。

「我再給翁老檢查一下腳,你去裝一些米麵和青菜。」林綺道。

「不用,不用,哪能連吃帶拿的呀。」翁訟連連擺手,這年頭糧食都是有份額的,他們拿了,這對小夫妻就該挨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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