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孤……」
「殿下是不是又要跟我道歉了?」
楚君羨抿唇,不知道該怎麼開口。
黎憂抬眸看他,笑著問:「夫君真要跟我如此生分?」
楚君羨忙道:「孤不是這個意思。」
黎憂抓著他的手把玩著,緩緩道:「我們是夫妻,只要心甘情願,為彼此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,更別說我只是陪你熬了個夜,再說了,年輕人偶爾熬夜,開心一下怎麼了?萬一,我就喜歡跟夫君熬夜呢?」
楚君羨:「……」
恢復智商的太子爺傲嬌矜持的架子又端起來了,「青天白日的,不許再說那些了。」
如果男人的心跳不那麼快,這板著臉的話還是有點威力的。
可惜……
太子殿下的身體總是愛拆他嘴巴的台。
黎憂忍住笑,故意逗他,無辜地攤手,「臣妾剛有說什麼嗎?」
她伸手去摟他的脖子,在他耳邊呵氣如蘭,「殿下方才在想什麼呢?」
楚君羨:「!!!」
他握著她細軟的腰肢,「太子妃!」
「臣妾在呢。」
「……」
太子殿下看著懷中俏皮的少女,臉上撐著的嚴肅破功,無奈又寵溺。
至於什麼夫綱,什麼三從四德?
算了,也不重要了!
反正誰敢說太子殿下他懼內?
呵,宰了!
而昨晚的事情,兩人都沒再提起。
夫妻相處之間,除了包容和信任,最重要的就是尊重彼此。
……
黎憂在別苑裡養了一天的精神,第二天清晨醒來,神清氣爽,啥問題都沒有。
楚君羨這才放下心來,就怕自己失去神志的時候,沒輕沒重傷了她。
黎憂:「……」
她覺得就太子殿下每次在自己面前猶如乖乖大狗狗的樣子,誰動手沒輕沒重還不知道呢。
真的,如果不是身體實在不給力,黎憂覺得自己有可能色令智昏到縱慾而亡了。
某位太子妃小臉微肅,不能再想了,再想這次得輪到她流鼻血了。
咳咳!
早膳後,楚君羨就帶著黎憂出去打獵。
他帶她來山中別苑,除了她喜歡泡溫泉外,也有想著帶她去山林里玩玩。
每年才一次的冬狩,他哪兒捨得她一直被拘在行宮裡頭。
那樣會讓楚君羨覺得自己這個丈夫差勁到沒邊的,盡讓自己的小妻子受委屈。
黎憂現在雖然敢坐在馬上,身體不再僵硬成石頭了,也能騎著馬兒在平坦的地方直線溜達溜達了。
但她的馬術依然是糟糕得很,轉個彎,或是路稍微顛簸點,黎憂就完全不行了。
更別說是在山林里了。
楚君羨也不可能放她自己在山裡騎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