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或許是忘記了，但季清月一直沒有忘記，自己現在可是千萬負翁。
薄姝寒朋友的錢，還有薄姝寒的錢她都是要還的，而她又不能直播帶貨，所以與其抱著流量不鬆手，不如把自身的流量轉換成為錢。
而現在最快的回本方式就是直接發布自己的設計，然後吸引外人投資或者直接購買這一次的設計。
薄姝寒聞言便猜出季清月的用意，她略微沉吟。
「其實你更適合走高端路線，你設計的衣服風格既有歐美的大氣艷麗，在某些時候也特別符合國人低調奢侈的宗旨，要是你願意你完全可以憑藉才華在兩邊市場橫著走。」
季清月自然清楚這些，這個世界的國內和國外是沒有交流的，而她穿越前的那個世界則有，換而言之，她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人。
但要是走高端路線的話，前期基本賺不到錢。大多數情況下就是賠本賺吆喝，季清月一個千萬負翁對於賠本直接達咩。
「金錢和名氣不可都得。」嘆了一句，季清月愜意的靠在車座上，「我想先走中高端，再走高端。高端太吃名氣，我現在沒有那種名氣。」
薄姝寒：「那要是這場走秀你火了呢。」
「那我也不考慮，任何事情都需要金錢作為支撐，只有這樣我以後才會走的更穩。」
「我支持你的想法。」
「啊？」季清月驚異的看向薄姝寒，有些半開玩笑的試探著，「我還以為你會說『阿月大可不必在乎錢，我給你錢』。」
薄姝寒：「我說過，我尊重你的決定。」
「尊重我的決定啊。」季清月歪著頭，細細的描繪女人的眉眼。
清晨的光總是刺眼的，就好比現在它穿透車窗，照在女人優越的五官上，鋒利又柔和。
神奇的矛盾。
被季清月盯到有些不自然了，薄姝寒忍不住出聲，「怎麼了。」
「沒什麼，只是在欣賞一位美人。」
話出口，季清月就有些後悔，她剛剛有些輕佻了。
薄姝寒卻沒有反應，季清月鬆了一口氣，想著下一次絕對不可以口頭花花。
然而也就這個時候，剛好是紅燈，車子停了下來，薄姝寒側著頭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描繪身側人的臉。
季清月都要被看炸毛了，薄姝寒悠悠來了一句，「確實，欣賞一位美人讓人身心愉悅。」
車子再次緩緩啟動，季清月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，她側過頭，感覺似乎有些熱，打開窗戶的同時還用手扇著風，果然熱度消下了很多，但這一路上卻再也沒有看薄姝寒一眼。
20分鐘後，看著時裝周的大門，季清月鬆了一口氣連忙下車。
模特們也皆魚貫而下，站在季清月的身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