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都是白娟娟應得的,現在白娟娟也體會到了被眾人議論進行精神霸凌的滋味啦。
自這以後白娟娟消停了,謝藍從座位上出去和進來,不用謝藍自己開口,白娟娟就能主動起身讓位。
白娟娟和她的塑料小團體分崩離析,不過她還有徐凱,白娟娟現在每天和徐凱兩個人一起上課下課吃午飯。
謝藍繼續做著她的數學卷子壓軸題,她正在靜靜等待著下一次模擬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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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榕把謝藍的臥室給翻了個底朝天,書桌的抽屜大開著,衣櫃裡面零星的幾件衣服也被成榕給粗暴地扔到了地上,床上的被子被掀得一塌糊塗,就連床墊都被成榕給翻轉了90度。
不為別的,成榕在找謝藍的銀行卡。
既然嘴上要不到謝藍的獎學金,那成榕就來硬搶的。
她是謝藍的媽,用一用自己親生女兒的獎學金又怎麼了,「這個賤蹄子,也不知道給藏到了哪裡去了。」
成榕一邊找一邊嘴裡不乾淨地罵著謝藍,謝藍一反常態地和成榕撕了一通後,成榕連謝藍全名都不叫了,張口閉口對謝藍就是「賤蹄子」地叫。
謝藍現在放學都會先在外面吃好了晚飯再回來,馬上又要下一次模擬考了,她需要更多的時間來複習,爭取做到萬無一失,謝藍喜歡那種遊刃有餘,將一件事充足十二萬份信心,確保不出一分差錯的感覺。
而且家裡面有成榕這個時不時發瘋的神經病,謝藍根本不想和對方多周旋,多周旋一秒鐘,那都是在浪費她的生命!
只是一回到家,就看到成榕在自己臥室里神經質地翻找著東西,謝藍還是有點動怒。
「需要我幫忙報警嗎?」謝藍倚靠在門邊,面色冷冷的,看向成榕的眼神里沒有一點作為女兒的溫情。
成榕愣了一下,沒反應過來謝藍是什麼意思。
「你現在這是在偷我的東西,是我報警還是你去自首?」謝藍說。
這可把成榕一下子就給說火了,她指著謝藍的腦門大吼:「你個賤蹄子你說什麼呢!我是你媽,你的任何東西都是我的,算哪門子的偷!」
「你放獎學金的銀行卡藏哪了,快點給我拿出來,露露學校里要收校服錢了。」成榕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,仿佛給成露買校服的這筆消費被謝藍承包了,就應該謝藍負責似的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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