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拍吻戲的時候，一直ng，大概拍了幾十遍，偏偏又是方則艦的戲，余肯也不敢發火，就這麼忍著，在場的人都成了他們play的一環。
事後，方則艦來跟丁檸樂道歉，「不好意思，今天狀態有些不對，不是故意ng這麼多遍的。」
丁檸樂其實無所謂。
她知道方則艦的演技不太好，演戲ng是常有。
再說，依照她跟方則艦的關係，也不會太介意這些。
反倒覺得他在演完戲之後，來道歉這個事，很有分寸感。
休息的時候，她問楊欣慧，「姐，他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呀？」
楊欣慧避重就輕地答著，「挺好啊，家財萬貫，家裡只有一個哥哥，而且還是哥哥還是心理醫生，家業大可能也是他來繼承。」
丁檸樂眼睛更亮了些，「真的嗎？」
這幾天，方則艦帶著她去出席了許多高端場合，她覺得那才是屬於她的人生。
每天晚上，他都會把她安全送回家，也從沒提去她家坐坐的事。
行為舉止令丁檸樂非常滿意，心中的防線也開始鬆動，兩人有些心照不宣的曖昧，離在一起，只差誰捅破那層窗戶紙了。
楊欣慧笑了笑，「當然，還騙你不成。」
……
幾天後，楊欣慧抽空去探方則艦的話，「你們什麼情況？」
這會兒，方則艦以前的女伴正在微信上跟他鬧，他煩躁地開了免打擾，跟楊欣慧搭話，「就你看的這樣。」
PMDUJIA「認真的？」
方則艦輕笑了聲，給她遞了根煙，「你覺得可能嗎？」
「圖個新鮮感罷了。」方則艦呼出一口白氣，「你知道的，我就喜歡挑戰高難度，戲癮上來了，想試一下這種舔狗人設，像她這種身份，我怎麼可能…」
方則艦突然停頓住，他反應過來這個說法可能會誤傷到楊欣慧，假裝被煙嗆到，咳嗽幾聲，打住了這個話題。
楊欣慧唇角掛了絲不易察覺的自嘲，又迅速收斂住，「丁檸樂可不是省油的燈，你小心粘上了就甩不掉了。」
方則艦不在意地抖了抖菸灰，「小事，左右不過幾個月的新鮮感，到時候給她兩三部女主角的戲當分手費，再不然，我投資給她拍戲也行，我挺看好她的，總歸不會讓我虧本。」
「嗯。」
楊欣慧神色有些微妙。
事情完美的按照她預設的軌道發展，她想把丁檸樂捧紅來膈應鐘橋，但她的資源有限。
她只能狀作無意地讓丁檸樂跟方則艦搭上關係，希望借著方則艦的資源讓丁檸樂的資源更上一層樓。
至於在這個過程中，丁檸樂會怎麼樣，她管不著。
她在計劃中，完全沒有考慮到道德方面的問題。
跟她一個深陷淤泥的人，談道德，實在太搞笑。
她點燃那根煙，看著煙霧在上方漂浮，想起林子澳前幾天跟她說的那些話，一時有些失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