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怪他在這時候打電話來,畢竟平時挺忙,不知道林簌考試也正常。
收了東西,林簌漫步在校園裡,回撥了過去。
電話很快被接起。
「簌簌,你現在在哪?」林文斌語氣很急,身邊是滴滴滴的聲音。
「學校,今天期中考。」
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,回道:「抱歉,事態緊急,我不知道你在考試。」
「沒事,已經考完了,有什麼事你就說吧。」
「電話里說不太方便,我現在去接你。」
………
明明直接來找她就可以啊……
「你來吧,我在校門口的炸串店等你。」林簌有點餓,雖然築基期的她不吃飯也沒事,但她就是饞。
哪家炸串店從一中建學就在了,炸串下鍋香飄十里,口味豐富,林簌最愛吃麻辣孜然口味。
「等我。」說完便掛了電話。
遠在醫院的林文斌把手機放進口袋,深深地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高鋒。
便轉身出了病房,和門外的護土囑咐幾句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。
房間內的高鋒躺在病床上沉睡不醒,在看不見的地方,一隻身穿紅衣的女鬼趴在他的身上,雙手死死捂著他的眼睛。
林簌點了一百多的串,五十打包五十現吃。
她來挺多次的,點的也多,有回老闆見她點這麼多還上去問她能不能吃完。
林簌沒有回答,只是取消了打包,現場給老闆表演了個一口三個串,吃了半小時,把串全都吃完了。
看的老闆目瞪口呆,不斷在心裡安慰自已,這個年紀的孩子還在長身體,能吃。
不都是那句話,半大小子,吃窮老子。
自那之後老闆就沒有再問,還會贈送兩三串給林簌吃。
林簌的串很快就好,現吃的拿在手裡,打包的放在桌上。
直到吃完最後一串,林文斌才姍姍來遲。
林簌順手拿起桌上的紙巾,優雅的擦了擦嘴,朝林文斌說道:「拎上串,走吧。」
「哦哦,謝謝簌簌給我買的串。」
「不是,要吃自已買,我還沒吃飽呢。」林簌突然不太放心把串交給他,轉身走回來把裝滿了炸串的袋子拿走。
找到林文斌的車,林簌背著包拎著串上車。
林文斌看著這一幕,突然感覺自已像個接小孩的老父親。
「呸呸呸,我還年輕呢。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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