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胭胭的手本來就很嫩,現在掌心已經紅了一片,特別是大拇指下面的那一塊軟肉,隱隱有些腫起來的跡象。
「你去弄苞米了?」江淮洲皺緊了眉頭。
秦胭胭點頭,還有些驕傲:「我跟你說,脫苞米粒有四個工分,雙倍工分的話我就能拿到八個工分了!」
看著秦胭胭這還莫名有些小得意的樣子,江淮洲說不出話來,他的胭胭,真的…一次次讓他覺得意外。
「嗯。」江淮洲的聲音有些沉重,他不想讓秦胭胭去上工,這一次秋收他也不想,是秦胭胭執意要去。
現在看見秦胭胭受傷了,他就更不願意了,但在看見秦胭胭說起關於做事時的笑容,江淮洲又不忍心對秦胭胭要做的事情說出拒絕的話來。
「我給你擦藥酒。」說著,江淮洲給秦胭胭抹上藥酒,開始輕輕揉搓。
秦胭胭瞬間明白,原來江淮洲端來的藥酒不是給他自己準備的,而是要給她擦手啊!
「這個有什麼用嗎?」秦胭胭好奇。
江淮洲的動作輕柔,他知道,他的胭胭很嬌氣,今天在曬穀場能夠做到這一點,已經很棒了。
「活血化瘀,消腫止痛。」江淮洲說著藥酒的作用,手上的力度也在逐漸加重。
秦胭胭只覺得掌心微微發燙,但也伴隨著絲絲疼痛。
都說十指連心,手上的痛時很痛的,以前秦胭胭並沒有體驗過,但是這一次,她懂了。
第297章 江家那小子,一看就是能幹的
「江淮洲,輕一點,有一些疼!」秦胭胭忍不住,還是開口說了疼。
江淮洲看著秦胭胭疼,他心裡也不好受,又不想說叫秦胭胭別娶的話。
他的胭胭,他最了解了,要不是自己放棄了,旁人怎麼勸說都是沒有說的。
想要發狠一些,加重力度,但看見秦胭胭眼裡的淚花,又第一時間先軟。
只希望秦胭胭手能稍微輕鬆一些,不那麼疼了,哪裡還有要給她教訓的意思?
秦胭胭不知道江淮洲的心思,只是知道江淮洲是為了自己好。
她剛才回來的時候,手只要是稍稍有點動作,掌心貼著苞米的地方就疼得不行。
秦胭胭雖然不懂干農活,但知道,要照這樣,明天她根本就去不了了,碰到苞米就疼。
所以現在江淮洲給她上要藥酒,她一聲不吭,就忍著。
江淮洲緩了緩動作,低頭在秦胭胭的唇瓣上輕咬一下,是懲罰。
「嗯?」秦胭胭疑惑,她好像被江淮洲咬了一下,卻不疼。
「傻瓜!」江淮洲看著秦胭胭的疑惑,幾乎能猜出來秦胭胭疑惑的是什麼,他想懲罰她,但又怕真弄疼了她。
她要疼了,第一個心疼的還不是他?
「好了,這樣睡一晚,明天早上起來會好很多。」江淮洲弄完之後,在秦胭胭的唇上落下一吻,又在秦胭胭的掌心處落下一吻。
又和剛才一樣,把人抱起,放回到床上。
隨後拿著碗出門了。
晚風吹進房間裡,房間裡還是藥酒味。
秦胭胭躺在床上,抬手看著自己的手掌,還是紅紅的,不過不知道是因為今天上工一天的成果,還是剛才江淮洲揉搓的。
現在掌心都還是暖呼呼的。
聞著屋子裡的酒味,看著有些紫紅色的手掌,秦胭胭想,可能她現在的臉也是紅的吧?
藥酒是一滴未嘗,光聞著酒味,她就醉了大半。
微風吹進來,吹淡了酒味,她的心思倒一點沒有消退。
反而愈演愈烈,頗有幾分心猿意馬的意味。
江淮洲的手上是藥酒,加上剛才兩人的近距離接觸,他看似雲淡風輕,背後卻濕了一片。
他處理了碗,並不打算回房間,而是先去洗了個澡。
廚房裡的水也是秦胭胭弄的空間水,今天曬了一整天,手臂和脖頸處都黑了一個度,還伴隨著有點火辣辣的疼。
用空間水洗過之後,得到了緩解。
秦胭胭累了一天,還是第一次體驗到了上工的辛苦,她躺著思緒飄遠。
心猿意馬也沒有猿多久,就睡了過去。
最後江淮洲什麼時候回來的,她都完全不知情,第二天早上還遲了半個小時才到曬穀場。
眾人看著遲遲到來的秦胭胭,心照不宣的挪開了眼睛。
秦胭胭咽了咽口水,總覺得哪裡怪怪的,但大家都不說話,她也看不出來什麼。
農民的辦法總是很多,苞米和稻穀的種植是農作物里做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