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把他放在男朋友的位置上,只是把他當成一個工具人而已。
她沒有帶真心。
可是方承薄明知她沒有心,卻始終待她極好,不求回報。
就算她的心是石頭做的,也總該開花了。
誰知方承薄微微皺眉,抬手捂住她放在他臉頰上的手:「是不是我讓你覺得有壓力了?」
總是避著他的人,剛剛在外面還躲著他。
怎麼突然轉性,甚至說好聽的情話給他聽。
他儘量放柔語氣:「抱歉,是我太著急,還要你來哄我。」
「我說過會按照你的步調慢慢來,你想什麼時候公開我們再公開,你不要有壓力。」
他主動低頭的樣子,讓花杏的良心更痛了。
「你讓我拿你怎麼辦啊。」花杏喃喃自語。
她感覺到搭在她手背上的手僵了僵,他鬆開她的手垂下去。
花杏嘆口氣,站起身來,在他詫異的目光中坐到他腿上,捧起他的臉,主動吻過去。
他像是石化了,一動不動。
花杏忍著羞恥,回憶在湖邊的那個吻,笨拙的學習如何親吻愛人。
從不得章法,到漸漸掌握訣竅,而後被反客為主,逐步喪失主動權,與他共沉淪。
衣角不知何時被掀開,白皙的腰肢乍現。
骨節分明的手指是攀岩者信賴的工具,順著細膩溫熱的懸崖峭壁,自下而上,虔誠攀登。
不知何時,浴袍帶子散落,束縛著的浴袍散開,一片遮在沙發邊上,浴袍帶子在混亂中落到地毯上,堆疊在鞋邊。
女式拖鞋翹起,在空中劃出弧度,搖搖晃晃,翻轉砸到浴袍帶子上。
第59章 穿越的第五十九天
「叩叩叩。」
敲門聲打斷室內的火熱。
「小叔你在嗎?」
方涵雅的聲音讓房間裡的兩個人理智回籠,花杏才驚覺,不知道什麼時候,她竟躺到沙發上。
她的襯衣被解開散在沙發上,裙子也被撈起,長長飛絲襪被推到腳踝,隨時可能掉地上。
俯在上方的方承薄比她好不到哪裡去,浴袍半掛在腰上,要落不落。
他眼睛發紅,帶著幾分沒見過的野性。
凌亂的頭髮搭在額前,讓他多了幾分平時沒有的稚氣。
他氣喘吁吁,不甘心的埋頭,在花杏的下巴上輕輕咬了咬,又不敢用力,怕留下痕跡。
「她可真會挑時間找過來。」他咬牙切齒的說。
花杏側身,緊了緊襯衣,似嗔似怨:「你快起開。」
她剛剛只是想親親他,讓他有點安全感,她沒想發展到這一步!
方承薄也徹底回神,他忙起身,扶住花杏坐起來。
她現在的樣子,看起來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