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嵐做完之後,起身舉起自己的玉牌,「我完成了。」
「好嘞,您先稍等一會兒,我讓小廝拿著玉牌繞場一周。」胖掌柜笑著說道。
魏嵐點了點頭,她將玉牌放到了鋪了錦布的托盤上,而後小廝便端著托盤走入了人群中,人群中頓時又開始議論了起來。
「她這麼短的時間,居然能雕刻出鏤空雕花?真是神了。」
「是啊,而且她還這麼年輕,這下潘陽城第一的位置要換人來坐了。」
「那幾個自視甚高的老雕刻師這次有的哭了,人家又年輕,能力又強,將來根本不可限量。」
「誰說不是呢?說不定咱們潘陽城裡還真就能出一個龔錦盛呢?」
「今天這100文花的可是真值了,以後說起來,咱們也是見過青嵐的人。」
「就是,就是。」
餘下的雕刻師們也大多到了最後一步皮碢的工序,不過已經無人在意了,今年的風頭全都被魏嵐一人占盡了。
胖掌柜一直注意著時間,見戌時已經到了,便開口道:「好了,現在請其餘的雕刻師停手,時間已經到了。」
說著,他又吩咐小廝們將托盤準備好,每個托盤上都寫了雕刻師的姓名,防止弄混了,而後便是讓小廝們端著托盤在人群中繞行,好讓大家能看清幾位雕刻師雕刻的玉牌。
但是看在場雕刻師的臉色,除了魏嵐之外,其餘人都是一臉的苦澀,尤其是劉秉坤和霍楓,劉秉坤恨不得直接把自己刻出來的玉牌當場砸了,省的丟人現眼。
他咬牙看向身邊的魏嵐,開口道:「你到底是什麼人?師承何處?你這樣的年紀,怎麼可能的?」
「有什麼不可能的,你不是親眼看到了嗎?不能因為你自己做不到,你就覺得別人都做不到吧?」魏嵐對這種不肯承認別人比他優秀的人沒什麼好感,這種人說白了就是心眼小,看不得別人比他好。
魏嵐可不想認識這些輸不起的人,沒意思。
「你,你別得意,真以為你拿了魁首便是潘陽城的第一雕刻師嗎?以你的資歷,還差的遠呢。」劉秉坤咬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