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還有細膩的觸感,不過她也不敢太過放肆, 自己昨夜已經夠放肆的了,也不知道夫人會不會生自己氣。
她唇角彎了彎,視線落到了沈凌薇的唇瓣上, 自己昨夜嘗過這裡的味道, 似是比所有的美味都更可口一般。
樊川從來不知道自己能盯著一個人看這麼久, 久到日上三竿她還有些意猶未盡,而她懷中的沈凌薇也總算是有了動靜。
她昨夜被折騰到大半夜才累的睡著了,這會兒腰腹那處還有些發酸呢。
沈凌薇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,便見到樊川在盯著她看。
沈凌薇倏的就紅了臉,將臉側埋在樊川的脖頸間磕磕巴巴的提醒道:「白,白日不可行那事。」
樊川輕撫著她的後背笑道:「我又沒說要做什麼?怎麼?夫人想了?」
沈凌薇張口咬在樊川的肩側, 那裡昨晚便被她咬了一處牙印, 這會兒還沒消呢, 誰讓昨日樊川那樣欺負她, 她不想叫出聲,便只能咬著樊川忍著。
樊川自然感受到了咬在自己肩側的力道,只不過她家夫人捨不得用力,像是小貓在給她舔傷口一樣, 不過樊川還是很給面子的求饒,「好, 我閉嘴,不說了總行了吧?」
見沈凌薇沒動靜了,樊川才又繼續道:「要沐浴嗎?昨晚你睡著了,我其實都幫你大致擦過了,若是還不舒服,不如讓她們備水再洗一下?」
沈凌薇現在一點都不想理樊川,平日裡和個正經人一樣,怎麼到了那種事上面那般孟浪?
見沈凌薇不理自己,樊川唇角彎了彎,搭在沈凌薇後腰的手向下滑,「還是夫人想讓我幫你洗?」
「才不要,你自己去客房洗。」沈凌薇悶悶的聲音從樊川懷中傳出。
樊川好脾氣的哄著:「好,那是要我幫著穿衣,還是叫小桃進來伺候你?」
因為昨夜吃夠了肉,某隻狼難得的良心發現,體貼的問了一句。
沈凌薇吸了吸鼻子,這才低聲道:「叫小桃過來。」
她怕樊川幫她穿著穿著,便又做起別的來,她昨晚可見識過了,就是平日裡再彬彬有禮的乾元,到了床上也是鬼話連篇,她可再也不敢信了。
「行,那我起來叫人了。」樊川說著又親了親沈凌薇的耳尖,其實她一點也不想起來,就這樣抱著她家夫人都很舒服,根本就不想下床。
不過怕沈凌薇生氣,樊川還是爬了起來,昨夜衣服被她扔的哪兒都是,樊川一邊穿衣服一邊撿衣服,等她差不多穿戴好了,這才打開了臥房的門。
小桃早就著急了,她家小姐在相府的時候便起得早,很少會睡到這個時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