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教凌薇便好,奚夜,你好好教魏嵐她們。」樊川笑道。
「是。」奚夜說著,便拉著馬的韁繩,帶著魏嵐和陸子衿去了一側教學。
「我先來講一下騎馬的幾個注意事項……」奚夜開始一點一點講解了起來,包括怎麼上馬,怎麼拉拽韁繩,在馬背上坐著的時候用什麼姿勢最省力。
魏嵐和陸子衿很是認真的聽著,後面魏嵐和陸子衿先後上馬試了試,等天色快黑了的時候,魏嵐和陸子衿已經能控制著馬兒在花園裡漫步了,不過控制馬匹跑動還是不行。
樊川那邊也是一樣,只是沈凌薇的體力不及陸子衿,她光是上馬、下馬就練習了很多遍,不過最後還是學會了控制著馬兒在花園中漫步。
接下來的幾日,魏嵐她們一般都是上午處理事情,下午的時候抽時間練習騎馬,要不是學功夫得從小開始練習,魏嵐都想學點功夫防身。
而管家和清芷總算是在五日後抵達了元帥府。
陸子衿讓人給他們安排了住處,清芷和管家則是一起和陸子衿稟報著潘陽城的事情。
「小姐,家中除了祖宅之外,其餘的所有產業都已經全部變賣了,這是八十多萬兩的銀票,請您過目。」清芷忙把銀票交給了陸子衿。
陸子衿略微看了一下,沖兩人點了點頭,「辛苦了,沒遇到什麼麻煩吧?」
「還算是順利,只是陳舟後面又買下了兩處的布行。」黃明說道。
「這倒無妨,誰買都是一樣,總歸不欠咱們銀子便好,你們先下去休息吧。」
「是,小姐。」管家和清芷忙下去休息了。
陸子衿留下了幾萬兩銀片以備不時之需,剩下的八十萬兩,她準備全部交給樊川,後面如果真的打起來了,那便如同是在燒銀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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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這邊,宮中已經被戒嚴了,老皇帝幾次昏迷不醒,如今已經到了彌留之際,太子周孝將皇帝的寢宮控制了起來,他自己擔任了監國,當然了,他的那三個兄弟沒有一個服他的,已經開始調動各方的人馬往京城中匯聚了。
這一日也是一樣,三皇子周吉、五皇子周巡還有九皇子周陽,這三人帶著支持他們的官僚將皇宮的大門堵得水泄不通。
「快去通報,周孝這個亂臣賊子,居然將父皇囚禁起來了,我們要見父皇。」周吉大聲的嘶吼著。
「對,我們要見皇上,我們要見皇上。」周圍的大臣們也跟著一併嘶喊著。
不多時,便有禁衛軍將情況報告給了周孝,周孝臉上冷汗連連,還是咬牙道:「讓禁軍給我頂住,決不能放這些人入宮,孤的舅舅馬上便到京城,到時候,孤一定要將這些亂臣賊子盡數誅殺。」
周孝起身去了老皇帝那裡,他早已經差人擬好了遺詔,就等著找到玉璽蓋在這上面,他便是下一任的皇帝了,當然了,老皇帝也留了一手,早早便將玉璽藏匿了起來,這樣一來,他的那幾個兒子至少不敢殺他。
周孝帶人闖入了周楠風的寢宮,老皇帝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精神,才發現他身邊的太監、宮女已經全都被換掉了,屋子裡的全都是生面孔,他連想喝口水都沒有人給他倒。
周楠風見周孝來了,張了張已經滿是乾裂的嘴唇,「孝兒,快去拿水來,快給朕拿水,你將朕的宮人都弄去哪兒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