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是摔跤把胳膊摔斷了?」
馬桂林看到馬浩胳膊斷了,也嚇了一跳,「時深,浩子這是咋的了?」
「誰打的?」跟來的馬岳傑臉色變了變,卻沒要去扶馬浩的意思,任由他在地上打滾。
不但沒覺得心疼弟弟,心裡還覺得他是活該,瞧這情況,十有八九是陸時深揍的。
剛才楊念念出去沒多久,馬浩就跟出去了,深知弟弟秉性,他猜到肯定有事情發生,弟弟常年在外面找事,早就該吃一次虧長長記性了。
「浩子啊?你咋了啊浩子?誰把你弄成這樣的?」牛和草從人群里擠過來,表情驚惶地抱住馬浩的頭,心疼壞了。
馬浩疼的五官扭曲,臉色發白,咬牙切齒地說,「是、是陸時深打的……嗚嗚……媽,是他把我胳膊弄斷的。」
牛和草一聽是陸時深揍的,站起身發瘋一樣,拿頭往陸時深身上撞去。
「你這麼有能耐,你把我也打死算了,我們娘倆都不活了,你打死我們好了,我倒要看看有沒有王法了。」
楊念念擋在陸時深面前,一把推開牛和草。
「你沒教育好兒子,讓他光天白日耍流氓,還有臉在這裡鬧?你要是再繼續鬧,我立刻去報案,讓人家把他抓起來。我倒要看看,你小兒子坐牢,大兒子還能不能繼續在學校當副校長了。」
牛和草敢惹她,她就敢對著來,不想她好過,都別好過了,誰不會發瘋啊?
牛和草壓根沒注意聽楊念念說啥了,只知道她說要讓小兒子坐牢,憑啥她小兒子被打斷了胳膊還要坐牢?
「他為啥不對人家耍流氓就對你耍?」牛和草蹦起來咒罵,「要不是你長的跟個狐狸精一樣,我兒子能被勾引嗎?你要是長的正兒八經,他能對你耍流氓啊?你長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嗎?」
這一番不講理的言論,讓在場的人都紛紛咋舌。
「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,人家長相是天生的,咋你兒子犯錯還怪人家身上了?」村里年長的老人家看不過去,直接站出來指責牛和草。
「就是,你別不講理了,你兒子敢對表弟媳婦耍流氓,打死都不算過分。」
「你們要是識趣,就趕緊回家去吧,別在這裡鬧了,要不然,不用陸家出馬,我等下就去報案為民除害了。」
馬浩在十里八村是有名的惡人,母豬從他身邊過去,都得被他調戲一番,誰不知道他呀?
見大家全向著楊念念,牛和草又想對大家發瘋,陸秀荷幾人連忙拉住她,都有點拉不住,她一撅一撅的像頭瘋牛。
「你們都幫著她說話,是不是都跟小狐狸都有一腿……」
「啪……」
楊念念一巴掌抽在牛和草臉上,這一幕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,誰都沒想到楊念念敢動手。
就連牛和草都愣住了,她被自家男人打過,被爹娘打過,卻沒有被個晚輩打過。
反應過來後,她像個野獸一樣,「嗷」了一聲就往楊念念身上撲,卻被陸時深抓住了肩胛骨,疼的她腳步不穩,跌倒在地。
楊念念詫異的看向陸時深,差點沒忍住給他拍手叫好,她就喜歡這樣人狠話不多的角色。
壓住內心亢奮的情緒,脆聲說,「咱們現在就去報案,對軍嫂耍流氓罪加一等,我要讓他把牢底坐穿。」
鬥不過楊念念夫妻,牛和草看向站在人群里的大兒子,氣的咬牙切齒。
「你就看著人家打你娘跟你弟弟啊?人家是瞧不起你,才當著你的面欺負俺們娘倆。」
看著親娘和弟弟,馬岳傑只覺得十分丟臉,他好歹是個副校長,也算是有名有臉的小人物,瞧瞧他媽跟弟弟幹的事情,上的了台面嗎?
眼瞅著楊念念真打算去報案,馬岳傑不但覺得丟臉,還有點害怕,咬牙切齒道。
「媽,你別鬧了,你真想他們把浩子拉去坐牢啊?他要是坐牢了,我前程就毀了,對我影響太大了,你難道要為了浩子,把我的前程給毀了嗎?」
本來還想借著陸時深打弟弟的機會,挫一挫陸時深銳氣,誰知道楊念念還想報案,是一點餘地都不留給他家。
如果真報案了,會影響他的前途,這怎麼能行?
剛才尖叫著要鬧騰的牛和草瞬間安靜了,她不相信楊念念說的,卻沒辦法忽視大兒子的話,憋屈的差點暈厥。
她心裡氣呀,可她不能不管大兒子死活,小兒子沒出息,大兒子可是家裡的頂樑柱。
馬浩又疼又氣,面目猙獰的怒吼,「你是我大哥嗎?我跟媽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,你還惦記著你那破副校長的身份。」
馬岳傑紅著脖子吼了一聲,「你想坐牢是不是?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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