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。」
楊念念騎著自行車在前面帶路,很快就來到廢品站,她帶著張雨婷進了大鐵棚,裡面空無一人。
只有地上半乾的血跡,證明有人在這裡躲藏過。
楊念念在裡面找了一圈,確認沒人後,尷尬地和張雨婷道歉。
「抱歉,我朋友好像走了。」
就是不知道受著傷,跑哪裡去了。
難道是擔心她報案?
到手的試驗品丟了,張雨婷有點失落,還以為能上一次實踐課呢。
瞧著地上的血跡,起碼得縫個七八針。
不少人覺得破點皮不算啥,在家休息一下就好,為了省錢不去醫院,她也是知道的。
「沒關係,你要是見到你朋友,記得提醒他這幾天別見生水,以免傷口發炎。」
楊念念,「辛苦你大老遠跑來,先進屋歇一會兒吧!」
張雨婷好奇的打量著四周,「我聽說你在城裡做生意,這個廢品站不會是你開的吧?」
楊念念也沒瞞著她,「是呢,不過,不是我一個人的,是跟朋友合夥開的。我跟時深不喜歡招搖,軍屬院很多人不知道廢品站的事情。」
張雨婷佩服楊念念這份謙虛淡定,要是換做旁人,怕是早就四處炫耀了。
二人走到屋門前,楊念念喊陸若靈開門,當屋門打開的那一刻,她跟張雨婷都愣住了。
只見飛哥大咧咧躺在床上,很享受地看著電視,嘴裡還吃著姜悅悅的小餅乾。
楊念念暗罵了一句『臭不要臉的』,不滿地問,「你怎麼在這裡躺著?」
飛哥不要臉的說道。
「大鐵棚里的地面太硬了,我在床上躺著舒服些。」
陸若靈還有些不明所以,「二嫂,他說他是你朋友,你去幫他請醫生了,讓他先進來休息休息。」
姜悅悅小臉認真的點頭,「是的。」
楊念念,「……」
這倆傻妹妹,人家都騙她們餅乾吃了,還幫著人家說話。
張雨婷背著醫藥箱擠進屋,「念念,我先給他清理傷口吧!出這麼多血,傷的不輕呢。」
楊念念,「需要縫針的話,不用打麻藥。」疼死他算了。
飛哥看了眼張雨婷,只覺兩眼一黑,縮了縮瞳孔問楊念念,「你這是把沒成年的醫生抓來了吧?」
張雨婷有點不好意思,尷尬地解釋,「我、我成年了,是醫院的實習醫生,治你這點小傷沒事的。」
嘴上這麼說,她的語氣卻顯得很沒底氣。
小傷?
飛哥邪魅一笑,「你等下看到傷口可別哭。」
張雨婷視線定格在他帶著笑意的眉眼上,「你、你怎麼……我覺得好眼熟啊!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?」
飛哥半真半假地說,「我看你也有點眼熟。」
「他長得好像安安哥哥。」姜悅悅奶聲奶氣道。
悅悅就是因為他像安安哥哥,才給他小餅乾吃。
飛哥眉眼一跳,不可思議地看向楊念念問,「這個安安哥哥,不會是你兒子吧?你才剛成年吧?兒子就這麼大了?」
楊念念沒好氣的說,「人都快死了,還有心情八卦。」
這個飛哥身份不明,不能讓他知道太多。
張雨婷回過神,趕緊把醫療箱放在床頭,看到他有一個傷口在大腿內側,轉頭對楊念念說。
「念念,要不,你們先去外面,等我縫合了傷口再進來吧?」
縫針太血腥了,不適合小孩子看。
楊念念彎腰把悅悅抱起來,對張雨婷說,「他要是不老實,你下針就狠點。」
飛哥嘴角一抽,毒婦啊!
嘴上卻賤嗖嗖道。
「我長這麼大,還第一次這麼招桃花,四個姑娘圍著,嘖嘖……」
張雨婷紅著臉關上屋門,在醫院實習以來,她見過的傷患也不少,五官這麼周正又這麼能說的還是第一個。
她柔聲說,「我先幫你處理肩膀上的傷口吧!」
飛哥躺著不動,「你是實習醫生,你說了算。」
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『實習』兩個字,他咬字特別清晰。
張雨婷從醫療箱裡拿出醫用酒精和棉簽,解開他肩膀上包紮的衣服,突然就愣住了,肩膀完好無損,壓根就沒傷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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