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麼厲害的人物是她老公,就忍不住歡呼雀躍。
吳青果不是沒腦子的人,這會兒人也冷靜下來,猜出陸時深大概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,在沒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前,也不敢造次。
扶著余順說,「我先帶你去醫院。」
楊念念在京市讀書,又跑不了,隨時都能收拾。
余順心裡在打鼓,猜測楊慧瑩是不是沒跟他說實話,陸時深怎麼可能知道他父親名字?
轉念一想,很可能是余遂告知的。
從小到大還沒被人打過,這種屈辱跟在他頭上拉屎沒區別,剛想放幾句狠話,嘴唇卻傳來一陣劇痛。
他也是個狠人,用手摸到魚刺的位置,一把將魚刺拔掉,知道打不過陸時深,卻也不甘心認慫,忍著劇痛指了指陸時深道。
「我明天就在家裡等著,等你到了,再跟你算帳,你要是不敢來……。」
剩下的話沒說完,只陰森森瞥了楊念念一眼,意思很明確。
不給陸時深說話的機會,轉身走了出去。
吳青果看了眼余遂,指責一句,「看你認識的都是一些什麼人。」
說完,就轉身快步跟上了余順。
酒店服務員這才注意到余順嘴巴上出了血,想追出去詢問情況,卻沒追上,嚇得趕緊去找經理。
蕭年和鄭心月還有點沒回過神,張著嘴巴定定的看著陸時深,表情很是搞笑。
過了一會兒,鄭心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往楊念念身邊挪了挪凳子,歪頭問陸時深。
「陸大哥,部隊裡還教這些啊?你剛才唰唰那兩下太厲害了,秦大哥是不是也會?我以後要讓秦大哥表演給我看。」
楊念念憋著笑,把秦傲楠摁牆上,他也表演不出來啊!
清了清嗓子,掩飾住眼底的笑意說,「術有專攻,秦傲楠可能沒學這個。」
陸時深臉色緩和了幾分,微微點了點頭,一本正經地回答。
「格鬥和槍法是他的強項。」
蕭年這會兒也回過了神,壯著膽子問了一嘴,「余正鴻是誰?怎麼學長和余順夫妻聽到這個名字,都很震驚的樣子?」
余順正若有所思,聽到這話淡聲回答。
「是我堂哥父親。」
說完,又看向陸時深和楊念念,「抱歉,又給你們添麻煩了。」
嘴上這麼說著,心裡卻琢磨著晚上要回去一趟,把余順做的事情,跟家裡說一說,不能再讓余順找念念麻煩。
他還在讀書,實力不夠,想壓住余順,只能請家裡長輩出面。
楊念念不在意地搖頭,「別說見外的話了,快坐下吃飯吧!飯菜都要涼了。」
鄭心月趕緊拿起筷子,夾了一口魚肉吃,「哎呀,這魚肉都快涼了。」
氣氛被她們這麼一鬧,又活躍起來。
幾人胃口都不錯,桌上的飯菜一點也沒浪費。
出了酒店,幾人便分開而行。
看到楊念念三人走遠了,蕭年才好奇問,「學長,你是不是跟念念提起過,你堂哥父親的名字?」
在飯桌上他就挺好奇的,沒敢問。
想到陸時深用一根魚刺,就能準確地扎穿余順嘴唇,就覺得恐怖。
如果陸時深有那個心思的話,能把余順的喉嚨給扎穿了。
余順搖頭,「沒有。」
蕭年一陣錯愕,「那他怎麼知道的?」
余順抿了抿唇,「大概是調查過我堂哥身份。」
蕭年倒吸一口涼氣,「他明天不會真去你堂哥家裡吧?」
這個陸時深,到底是什麼身份啊?
「不清楚。」余遂看向前面的公交站台,「我回家一趟,你一個人回學校注意安全。」
蕭年不確定地問,「學長,你不會是回去通風報信的吧?」
余遂如實說,「我堂哥最近越來越放肆,我回去跟家裡長輩知會一聲,讓他收斂點,以免他找念念麻煩。」
頓了一下,又補充,「我們家族是不准晚輩在外面仗勢欺人惹事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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