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是霍家衰敗的原因之一。
楊念念越聽越同情霍家了,「要不,咱們按照遺書上寫的,資助一個姓霍的孩子?」
他們不姓霍,收養一個孩子改姓霍不可能,而且,他們以後還要生自己的孩子,那麼就只能退而求其次,資助一個姓霍的孩子了。
陸時深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,眼神堅定的微微搖頭。
「不用刻意去做什麼,凡事自有定數,霍氏血脈已斷,就算再找千百個,也沒辦法以假亂真。」
楊念念想想覺得也是,正想說什麼,陸時深便從她手裡拿過手帕,打開後,裡面確實是一個玉鐲子。
他把鐲子戴在楊念念手上,剛好合適,「這是羊脂白玉的,戴著比較養人。」
楊念念不懂玉的成色,手腕轉來轉去看著鐲子道。
「這是幾千年前傳下來的東西,萬一被我磕著碰著了怎麼辦?」
萬一弄壞了,她得心疼死。
再說了,一個鐲子流傳了幾千年,戴被多少女人戴過啊?
陸時深看著她,「沒事,你戴過就好,要是不喜歡,可以取下來收藏。」
頓了一下,又補充說,「這原是霍夫人給長媳準備的,沒別人戴過。」
楊念念一聽沒人戴過,頓時就開心了,笑眯眯道。
「那就戴著吧!這鐲子我還挺喜歡的,戴著涼涼的很舒服,比黃金手鐲戴著也安全些,畢竟懂玉的人不多。」
陸時深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,「喜歡就好。」也許有些事情,冥冥之中自有定數。
楊念念不經意抬頭和陸時深對視一眼,心裡『咚』的一跳,腦子裡突然有個想法一閃而過。
她想問,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。
也許有些事情不說不問,比追根究底要好。
於是自言自語的說著,「我要把這鐲子當成傳家寶貝,一代一代傳下去。」
陸時深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,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點頭道。
「好。」
楊念念沖他笑笑,然後就開始琢磨怎麼處理這些東西。
「咱們把金子和珍珠放保險柜里吧?瓶子留一個在外面當花瓶,另外兩個還放進去,反正又不打算賣掉,放進去還安全些。」
陸時深點頭,照著她的話把另外兩個瓶子又放了進了鐵箱裡。
楊念念一邊把金元寶和珍珠往保險柜裡面放,一邊道。
「我看這個鐵箱都值不少錢。」
想了想,在陸時深蓋住箱子之前,又把珍珠和金元寶各拿了一個放進瓶子裡。
「東西不能全拿走,留點進去吧!」
說完,就起身抱著另外一個空瓶子回了房間,放在了電視櫃旁邊,以後插點乾花進去,還是很不錯的。
等她回來,陸時深已經把地面恢復成原樣,鬆動的那塊磚頭,也被他找東西堵住了縫隙,變的平整起來。
折騰了這麼久,都已經一點多了,中飯還沒吃,等吃完飯再去古玩城,就太晚了,她只能打消念頭。
「咱們先去吃飯,下次再去古玩城吧?今天時間不夠了,急匆匆跑過去,可能還沒找到地方,天就黑了。」
陸時深自然是沒意見的,他只是想陪著楊念念多待一會兒,至於是做什麼,他不在意,楊念念開心就好。
兩人出去吃了中飯,又順便去菜市場買了一些食材,晚飯楊念念特意給陸時深做了糖醋排骨和爆炒黃牛肉。
晚上陸時深沒回部隊,直接住在了四合院,夜裡四點多,他才回去的。
早上楊念念醒的時候家裡空無一人,鄭心月下午才到京市,她閒著無聊,就去步行街溜達了一圈。
路過楊慧瑩店鋪時,發現店鋪已經開門營業,看店的是個二十來歲,眉清目秀的小姑娘,應該是楊慧瑩請來的服務員。
正想著,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她的名字。
「楊念念。」
楊念念轉身,就見杜繼萍和一個氣質溫婉的女人,挽著胳膊走了過來。
不等楊念念說話,杜繼萍就跟她身邊的女人介紹。
「舅媽,她就是我跟你說的,那個衣品還不錯的軍嫂。」
楊念念沒想到杜繼萍在外面是這麼夸自己的,不過話說回來,杜繼萍舅媽可真年輕,看著也就二十多歲,不到三十歲的樣子。
正想著說點什麼,就聽杜繼萍又介紹,「這是我舅媽,黃丹萍。」
楊念念一愣,黃丹萍?
如果她沒記錯的話,安安媽媽,好像也叫黃丹萍,還真是巧合呢。
杜繼萍沒注意到楊念念神色不對,詢問道。
「你不是喜歡這家店的款式嗎?怎麼站門口不進去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