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們對我這麼好,我感覺回到這裡,就跟回到娘家一樣。」
姜洋想也沒想就道。
「有我和悅悅的地方,就是你娘家。你跟陸大哥先休息一會兒,我去給你們倒茶。」
「我去。」姜悅悅比兔子跑的都快。
姜洋見狀,便回房間把帳本拿了過來,雖說收入和開支,他經常匯報給楊念念,可匯報的都是大頭和每月的總結,明細還是要給楊念念看看的。
楊念念接過帳本,例行公事似的翻看了一下,就沒再看了,幾人坐在一起閒聊起來,這一聊就到了五點多。
大家都有點餓了,杜偉立卻一直沒來,姜洋打他辦公室電話也沒人接。
他對杜偉立還是有幾分了解的,這傢伙雖然有時候吊兒郎當,但不是隨便爽約消失的人。
納悶道。
「不會是出啥事兒了吧?要不,咱們直接過去看看?」
他跟杜偉立生意綁在一起,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,要是杜偉立出事,對他沒好處。
楊念念和陸時深對視一眼,隨即起身說,「走吧!」
姜洋又開著拖拉機來到杜偉立廢品站,誰知道剛到那邊,遠遠就看見一群人拿著鋤頭圍在廢品站跟前,連公安都來了。
姜洋擔心三輪車開過去會碰到人,就停在了幾米開外的路邊。
看著廢品站門口道。
「這是咋了?杜偉立做什麼缺德事了,圍這麼多人過來?」
「這傢伙不會是又把自己玩破產了吧?」楊念念剛說完,又覺得不可能,「不對呀,上個季度,分紅還是很可觀的。」
陸時深,「先過去看看再說。」
他跳下三輪車,把楊念念扶下來,看向悅悅說,「你在這裡等我們一會兒,別下來。」
那些人手上拿著鋤頭,萬一衝動起來,場面會很混亂,悅悅在這邊安全一些。
悅悅十分聽話的點點頭。
三人擠進人堆里,就見杜偉立正被人圍在中間,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娘,正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天喊地。
「我的娘呀,沒天理了,這麼大一個老闆,騙我們這種平民百姓的錢,我不活了……。」
公安都聽的頭疼,「有啥話站起來好好說,你坐在地上哭解決不了問題。」
大娘丈夫站出來,「房子我們不賣了,讓他把房子還回來,要不然俺們就不會善罷甘休的。」
公安黑著臉呵斥,「你們怎麼不善罷甘休?你們現在這種行為,就是聚眾鬧事,要是再這麼鬧下去,我要回去再調一些人員過來,把你們全抓到派出所去。」
大娘大兒子一聽,臉紅脖子粗的吼道。
「你們合起伙,欺負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是吧?」
聽到大娘這麼說,杜偉立猛抽了一口煙,將菸頭扔到地上用鞋尖碾滅,一副放浪不羈的語氣道。
「你說話注意點,誰合夥欺負你們了?當初是你們要賣房,我真金白銀買的房子,現在拆遷了,你們眼紅想把房子要回去,如果賠本了,你們會給我退錢不?」
大娘大兒子比父母還是懂點法律的,大概也猜到,這房子想要回來不可能,就退一步道。
「房子不退回來也成,你把這次拆遷的錢,分我們一半,這樣你不虧,我們也不虧。」
杜偉立當然不幹了,冷嗤道。
「我還是那句話,房子我已經買了,你們要是覺得有什麼問題,直接去法院起訴。法院怎麼判,我就怎麼來,法院要是把房子判給你們,我也認。」
大娘兒子見商量不通,就開始放狠話。
「你這就是在欺負我們平民百姓,我告訴你,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,我們就把你這廢品站給砸了。」
杜偉立毫不在意的攤手,「砸吧,隨便砸,砸多少你們賠償多少。」
大娘兒子氣得臉紅脖子粗,卻沒辦法,大娘見兒子說不過杜偉立,於是又開始乾嚎起來。
「我的青天大老爺喲,沒天理了,這跟地主有啥區別,他這不是壓榨我們這種窮苦老百姓嗎?活不下去了,沒法活了……」
楊念念幾人在旁邊圍觀了一會兒,聽到這些對話,還有啥不明白的?
這傢伙偷偷買了房子,原房主聽說房子拆遷有一大筆錢,心裡頭不平衡,想要找杜偉立要一半拆遷款回來。
她雙手抱胸,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戲劇的一幕,小聲對陸時深和姜洋說。
「我就說他最近不對勁,情緒莫名的高漲,原來他也是拆遷戶,這傢伙藏得夠深的。」
姜洋瞪圓了眼睛,「我當時就感覺有點不對勁,覺得他心眼子有點多,原來在這裡等著。」
相比二人,陸時深神色卻淡定許多,面無表情的關注著眼前的一幕,他站在楊念念身後,成了一堵肉牆,把那些人全部和楊念念隔開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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