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是潞城侯府到底誠意十足,幾番勸說後夫君到底不好推辭,這才請侯府幫忙接一家老小回來。」
楚佳璇笑到:「這麼說來表哥倒是有福,表嫂賢惠,小表嫂知禮,一家子其樂融融不分彼此的真是幸運。」
陸均棠被楚佳璇這話氣的想把牙齒咬碎,但楚佳璇把方家那群賤人的行為都和夫君聯繫到了一起,她自然只能應下這個賢惠的名聲。
「公主說的是。」
楚佳璇就笑著對平郡王妃道:「可見是四嫂關心則亂了,表嫂還沒怎樣,您先替表嫂著急上了。沒弄清楚事情就責難六嫂也就罷了,總歸大家都是一家子人,不用顧及太多。但今個兒可是侄兒的好日子,我聽皇伯父的意思,今個兒會給侄兒起名的寫進玉碟的,這樣的日子裡鬧出這樣的不愉快,豈不是掃興。」
「四嫂該給六嫂與三嫂賠了不是才對。」
平郡王妃哪裡是願意認輸的,剛想反駁就被恪郡王妃狠狠的掐了一下胳膊。
平郡王妃這才想起她家王爺千叮嚀萬囑咐,在二哥上位之前可千萬籠絡好壽康公主這個小姑子。
雖然襄親王府因著以前的情分更偏向皇后與太子,但襄親王就壽康這一根獨苗。只要把這根獨苗的心拉過來,到時候是選擇女兒還是選擇侄子,襄親王的的心意根本不需要猜。
平郡王妃能怎麼說,自然是咬牙給嫂子弟妹陪個不是,然後就直接去和親近淑妃這一脈的王妃夫人們聯絡感情去了。
陸均棠就被扔在了旁邊,只能尷尬的找個地方坐著去了,大家都放了幾分注意力在她身上,但卻沒一個上去搭話的。
畢竟襄親王和壽康公主那十來年的經歷大家都知道,這一位和襄王府的關繫著實不太好說。
按理說襄親王願親給亡妻的表妹,公主半個養母加封誥命,每年也毫不避諱的來往送年禮,就該是認下這門姻親才是。
但是自從探花郎夫妻過來,探花郎並沒有上門請安。
若說殿試之前兩家遠著些,是為了怕人詬病就罷了,可都金榜題名了,探花郎這個公主名義上的表兄也沒有上門過,著實是不太對頭。
而壽康公主呢,每次出門只去找那位鄭榜眼的夫人,說起來那還是眼前這位探花娘子的親妹妹,兩家比鄰而居,但公主就是從不特意與探花夫妻交集,這就不對了。
於是乎有門路的人自然繼續往下挖,皇室倒也不故意隱瞞這些消息。
左右襄親王與壽康公主在民間又沒做什麼不妥當的事情,要是故意瞞著,只會讓大家愈發好奇,毫不隱藏,大家知道想知道的信息也就撂過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