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豆豆看著自己的警衛員,給了他一個有病就去吃藥的眼神。
隨後陷入了沉思,為什麼她的警衛員感覺不太聰明的樣子?
而林城已經默默的離這個二貨遠了一點。
主要是怕二會傳染。
「林城,你去把白天鬧得最凶的那幾個人逮後山去。」
金豆豆說完,便向阮大根的茅草屋走去。
她一進屋,見床上只有一個人,一巴掌把人呼醒。
緊接著又是一個手刀,人又暈了過去。
可憐的阮大根還在夢裡和人顛鸞倒鳳,被金豆豆這麼一嚇,那玩意兒瞬間軟了。
以後能不能支棱起來還不一定。
可能真的要人如其名了。
金豆豆嫌棄地把阮大根提了起來,麻利地將人拖走。
阮大根在路上疼得醒了又醒。
每次都還沒來得及叫出聲,就被金豆豆毫不留情地打暈過去。
直到她徹底不耐煩了,在阮大根最後一次醒來的時候。
下了狠手,讓他徹底陷入了昏迷。
茅草屋的好處就是非常方便搓繩子。
起碼趙鵬和林城兩人是這麼幹的。
當他們兩個把人綁好弄後山去的時候。
就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阮大根,再看自己費勁巴拉的弄來的三個人。
警衛員二人組要破防了。
他們也想把人打暈,但是扛不動這三個大漢啊!
嗚嗚嗚……
好羨慕豆姐的天生神力。
「他們交給你們了,審完了叫我。」
金豆豆打著哈欠,說完就找了個大石頭坐著。
能不幹活她是不會幹活的。
俗話說的好,不會帶團隊只能自己干到死。
金豆豆為自己偷懶找了一個絕佳的藉口。
十分鐘……
二十分鐘過去了……
金豆豆等得不耐煩了。
幾個村民而已,不至於這麼難開口吧?
等她過去一看,阮大根還穩穩的躺在地上呢。
沉默是今晚的康橋。
她的警衛員還是太有人道主義了。
金豆豆指著另外三個人問道:「他們怎麼說,是誰指使的?」
「說是阮大根讓他們這麼做的。」林城頓了頓,他看向阮大根的脖子,帶了一點點同情,「豆姐,有沒有可能是你下手太重了,阮大根怎麼弄都醒不過來。」
他和趙鵬兩人實在是盡力了。
什麼摁人中,掐虎口,就連水都潑了,阮大根就是不醒。
而且……
他脖子已經腫得快比頭還粗了。
要不是鼻子還在出氣,他們都怕是以為這人已經被豆姐給打死了。
金豆豆看著地上脖子一邊像長了瘤子的阮大根。
咳,好像最後一下確實下手有點重了。
沒關係。
她自有手段讓人醒過來。
緊接著,金豆豆看向趙鵬,邊說邊捂住口鼻,「趙鵬,把你的鞋子脫下來套他臉上。」
她可是知道,趙鵬的鞋堪比生化武器!
比死了三個月的帶魚還臭。
鯡魚罐頭在他鞋子面前都只能排第三。
第二是他的另一隻鞋。
無辜的趙鵬和錯愕的林城:「!!!」
損還是豆姐損吶。
山上的筍都快被她奪完了。
林城瞬間變得跟自家排長一樣,恨不得一蹦三尺遠。
趙鵬瞬間漲紅了臉,很想說他的鞋子沒這麼臭。
他以前也不是這樣的(┯_┯)
但反駁也沒什麼用,因為他脫鞋的時候已經聞到味兒了。
金豆豆等人在他脫鞋的那一刻差點上天。
感覺空氣中飄著一股綠色的煙。
趙鵬脫了鞋,感覺行動不便,所以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林城。
意思很明顯,他都貢獻了他的鞋,套人臉上這事還是你來吧。
林城:「……」
見躲不過去,林城弄了兩根樹枝,把那鞋挑起來。
放在阮大根的…臉上。
在他旁邊綁著的另外三人更是直接吐了出來。
「噦……嘔……」
「噦……」
黃黃的。
酸酸的。
阮大根更慘了,他先是幽幽地睜開眼,緊接著。
一股難以言喻的躥稀的臭味直衝鼻腔。
他生理性的乾嘔起來,這股惡臭讓他兩眼一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