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朱露白被鄭家休棄,又沒回家,朱蕁聽到朱露白辦了女戶,還從鄭家帶走了自己的嫁妝,頓時就上了心。
雖然也依稀聽到朱露白認識公主什麼的,但認識又如何,公主也不能攔著被休的女人歸家啊。
他代表朱家把朱露白接回去,天經地義。
他帶著自己的小廝,打聽了朱露白的住處,大搖大擺地來了,目的就一個,把朱露白哄回家,從她手裡把嫁妝掏出來。
這天,槐子正在劈柴,已經入秋了,沒太陽的時候還是很涼的,槐子卻不怕,正在廚房院子裡一斧子一斧子劈柴,熱的頭上直冒汗,衣服都穿不住。
牙人警告他少吃,一開始他也不敢多吃,後來看陸鷲和段玉生吃的都不少,他這才慢慢放開肚皮,但也沒敢敞開了吃。
好在這裡活不多也不重,吃這麼點也足夠了。
還是桂花說漏嘴,說槐子不敢吃飽飯,怕被退,朱露白就讓段玉生蒸了好幾籠屜的實心大饅頭,把槐子叫來,讓他敞開了吃。
腦袋大的饅頭,瓷實得很,槐子吃了八個!
朱露白的嘴巴慢慢張大,看他吃了八個才停下,忍不住道,「還能吃嗎?」
槐子紅著臉搖頭,「飽了……嗝兒……」他從記事起就沒吃飽過。
大家都笑了。
朱露白笑道,「你就放心吧,在我這裡肯定讓你吃飽,只要認真幹活,聽我的話,你只管吃。」
槐子晚上睡覺都是笑的。
廚房這裡離門房也不遠,拍門聲也能聽到,槐子聽到了有人拍門,胡亂抹了一把臉,也沒把斧頭放下,直接拎著斧頭去開門,躲在陰影處的陸鷲原本是閉著眼的,現在睜開了。
門打開,槐子大大咧咧道,「誰啊,幹什麼的。」
朱蕁見到一個赤著上半身,拎著斧子的男人,嚇了一跳,後退了好幾步,「你,你,你是誰,怎麼,怎麼拎著斧子……」
槐子掂了下斧子,「我劈柴啊,你幹什麼啊?」
朱露白這裡少有人來,以前也郡主的人負責接待,現在這些人都回去了,槐子說是門房看門,其實他都沒幹過看門的事。
朱蕁又退後了好幾步,「這裡不是朱,朱娘子家嗎?」
槐子奇怪道,「是啊,你這人真奇怪,為什麼不說什麼事?」
朱蕁道,「那你又是誰,是朱露白的……何人?」難道這妹子找了個野男人?
槐子道,「我是看門的,哎你到底有沒有事,沒有我關門了!」
朱蕁一聽是看門的,心裡呸了一聲,朱露白離開了鄭家,找的看門人都是這麼粗鄙。
他挺了挺胸,「我是她哥哥,來找她的,你速速去稟告!」
槐子打量了他幾眼,說道,「那你等著。」說完,砰地關上了門,氣的朱蕁倒仰。
槐子把衣服穿好,到了內院門口,叫桂花,「你和娘子說一聲,門口有個自稱是娘子哥哥的人找了來,問娘子要不要見他,放不放他進來。」
桂花點點頭,跑進去了。
朱露白微微皺眉,「我哥哥?」
史嬤嬤道,「怕是來者不善。」
朱露白冷笑,「我才不怕他!」
想了想,對桂花道,「把陸鷲叫來。」
陸鷲來得飛快,朱露白道,「你在一邊看著,若是我那個什麼哥哥要對我動手動腳出言不遜,你就別客氣。」
陸鷲一臉認真,「殺了?」
朱露白,「……不用,扔出去就行,最好能讓他臥床幾日。」
陸鷲點點頭。
安排好了,朱露白才讓槐子去開門。
朱蕁都等得不耐煩了,好容易見開了門,槐子道,「你進來吧,我家主人答應見你了。」
朱蕁覺得又是一股氣冒出來,他瞪了槐子一眼,撩起下擺進了門。
在大堂見到朱露白,朱蕁先聲奪人,「露白,你找的什麼下人,一點規矩都沒有,以前在朱家,祖父都是怎麼教導你的,可見一個女人就不能獨居!」
朱露白站都沒站起來,「原來是二哥呀,我不當是誰呢,你有什麼事?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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