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孟振山成了千戶,范溫雅就和她平起平坐,韓氏已經不大痛快了,但也無法。
後來孟振山成了鎮撫使,她男人還是千戶,那時候她就要對著范溫雅低頭,這感覺,每一次都讓她抓心撓肝地難受。
現在把范溫雅弄進來當妾,她可以隨意折磨,怎麼就越想越興奮呢!
范溫雅見韓千戶不來騷擾她了,也放了心,她並不想對韓千戶動手,有個原因就是,韓千戶如果沒了,他的女人和孩子就會步孟家的後塵。
范溫雅是不同的,還能全身而退,韓家女眷就會徹底沒了依靠,流離失所。
韓千戶的兒子和孟昊其實差不離,有父親罩著,他們還能當少爺,父親沒了,他們撐不起來。
孟振山如果還能活個十年八年的,孟昊也能成長一些,沒現在這麼差勁。
范溫雅一直真切同情著這個時代所有的女人,但她不會濫好心,別人都想害她了,她還在替他們開脫,這是不存在的。
所以當范溫雅見到韓氏,知道了她的來意後,范溫雅給韓千戶判了死刑。
韓氏不過一個倀鬼,范溫雅不會對她動手,幹掉了韓千戶,她什麼都不是,就是個可憐女人。
送走趾高氣昂的韓氏,白素琴氣的胸脯起伏,擔憂地看著范溫雅,范溫雅低頭,一隻手在有節奏地敲桌子。
她忽然笑了笑,「天涼了,讓王氏破產吧!」
所有人,「……?」夫人在說什麼?
白素琴小心翼翼,「夫人,現在天氣一天比一天熱了。」
范溫雅裝逼裝個了寂寞,摸了摸鼻子緩解尷尬,「沒事,天熱了也能破產,關鍵在破產。」
這都什麼意思啊?
秦管事早就把韓千戶的消息打聽到了,贅婿沒這麼快,媒人們貪這一百兩謝媒錢,肯定會非常認真幫范溫雅找男人的,遲早罷了。
孟昊這裡也什麼事,他都快泡進酒罈子裡了。
韓千戶也有差事,他也是察校司的人,仇家不能說遍布,也不少,所以他出行從來不會一個人,都是帶一隊人。
秦管事道,「從不少於十個。」
范溫雅點點頭,把花春生叫來,「你帶人,注意他的行蹤,什麼時候出城,帶多少人,走那條路,給我摸清楚。」
花春生點頭而去。
范溫雅課堂上教過他們怎麼當探子摸行蹤。
最簡單的就是從韓千戶身邊的人入手。
韓千戶是警覺,但他還沒警覺到這份上,而且他為人謹慎,不像孟振山,為了爬上去不折手段,他總是隱在後面的,這也是他一直是千戶的原因。
他防備的人也從來都不包括范溫雅。
范溫雅只是個寡婦,手無縛雞之力,他要是防備她才是個笑話。
現在的男人很少有不愛喝酒的,花春生拉著韓千戶的隨從喝了幾頓酒,就把他的行蹤摸的差不多了。
也不是直接問,旁敲側擊拐彎抹角就行,比如,「明天還找哥哥喝酒,讓店家殺一腔羊,和哥哥喝個痛快。」
那隨從就遺憾道,「明天不行了,要和大人出門,下回吧。」
那就能知道韓千戶明天要出去了。
在這麼聊下去,就能知道韓千戶什麼時候出門,走那條路。
韓千戶這次的差要二十多天,他帶的人不多,準備速去速回。
花春生回來了,把消息告訴范溫雅,「我親眼看見他出城的,連他一共十二人。」
范溫雅道,「那就等他回來伏擊吧。」
韓千戶走哪條路已經摸清了,范溫雅帶著花春生等人把這條路摸了一遍,找到了適合伏擊的地方,然後制定伏擊計劃。
路上設路障,阻止他們前進後直接射箭補刀,然後挪掉路障,收刮錢財,清掃痕跡,迅速撤退。
為了萬無一失,范溫雅給了花春生一個催淚|瓦|斯,教他怎麼用,自己人如何避開。
這次伏擊,大家演練了一次又一次。
范溫雅出動了三十人。
獅子搏兔都是全力而為,范溫雅自然不允許有任何意外。
她思考過,韓千戶不死不行,他不會放棄范溫雅的,他已經把范溫雅看成他的東西了,這次回來多半就準備拿回去享用,他都讓他婆娘來提親了!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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