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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蒙妮道,「那是你的問題,不是我的問題。」

漢克嘆氣,「西蒙妮,精神力者對安提娜很重要。」

西蒙妮道,「我知道啊,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工作,我的雪豆長的可好了。」

漢克,「……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,如果你有辦法激發精神力,就該讓更多人都激發,這樣……」

西蒙妮冷笑,「那你們就去求神靈的庇佑啊,我也只是得到了神的恩賜,又不是我自己激發出來的,說來說去,你就是嫉妒神庇佑了我唄,那我說了,沒辦法!」

反正無論誰怎麼問西蒙妮,她就這個答案,愛信不信,地址都和你們說了,自己求去。

還真有人不顧天氣環境惡劣,跑去求神。

西蒙妮為了掩護溫凌,乾脆也不去找溫凌了,只顧著自己種雪豆。

漢克被西蒙妮懟了一通,十分無奈,但他了解西蒙妮,於是去找艾德,「我可以試著找出西蒙妮能有精神力的原因。」

艾德,「你想做什麼?」

漢克道,「把西蒙妮公布精神力前後的監控發給我,時間可以拉長一點,就從……就從她被打傷開始。」

那時候西蒙妮肯定沒有精神力。

艾德讓人把涉及到西蒙妮的公共監控視頻交給了漢克。

漢克從頭看起。

看到西蒙妮面色慘白被送去醫院,哪怕知道現在西蒙妮活蹦亂跳,漢克還是內疚不已。

一點點往下看,開頭沒什麼問題,但是從醫院出來後西蒙妮的眼神和表情就不一樣了,她好似很激動,但那時候她依舊沒有精神力。

然後她和溫凌見了幾次面,然後她開著飛梭離開了二十來天,回來後她就有了精神力。

漢克一一甄別,憑藉他對西蒙妮的熟悉,他可以判斷出西蒙妮的精神力和溫凌有關。

但這沒有證據。

不過漢克也不需要證據,他只把自己從監控里看到的告訴艾德,「和溫議員有關。」

艾德,「……」竟不覺得多奇怪。

想了想,艾德親自去找溫凌。

溫凌正好休息,看到艾德來訪,有些驚訝,「你找我做什麼?」

艾德慢吞吞道,「和你說說話。」

溫凌莫名其妙,還是把人讓了進來。

艾德看著溫凌,溫凌摸了摸臉,「我臉上有花?」

艾德嘆氣道,「你當我朋友嗎?」

溫凌,「……議長大人這是喝醉了嗎?」

艾德無語片刻,幽怨地看了溫凌一眼,溫凌摸了摸胳膊,「有話說!」

艾德也很直接,「西蒙妮能有精神力,和你有關吧?」

溫凌,「……」

艾德接著道,「西蒙妮什麼都沒說,編的故事她自己都快信了,不過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,幾乎藏不住事,漢克通過視頻看了一下她前後的改變,就斷定和你有關。」

「我也不想和你兜圈,就來問一下,我們沒什麼證據,你要不承認,我也不會逼你。」

溫凌,「……」

這真是,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。

溫凌道,「漢克這麼會斷案子,當執政官可是委屈了他!」

艾德,「所以……?」

溫凌想了想,「是和我有關,我不說也是因為怕死。你應該明白,精神力是貴族壟斷的,如果我掌握了激發精神力的方法,還和他們無關,你能保住我嗎?恐怕安提娜都會被我連累。」

現在輪到艾德沉默了。

西蒙妮或許不懂這些,艾德是懂的,他當初怕曾祖父怕成那樣,現在也是破罐子破摔罷了。

過了一會兒,艾德道,「是我強求了,這件事暫時就這樣吧。」

溫凌點頭,「謝謝你理解。」

艾德道,「不過也不是沒辦法避免,如果能不讓那些貴族發現,你願意嗎?」

溫凌看著艾德,好一會兒道,「我可以聽聽看。」

漢克還在巴巴等待結果,結果卻是艾德道,「到此為止,這件事和溫議員無關。」

漢克還想辯解,艾德道,「就算和她有關,我們也不能用。漢克,我知道你一心想把安提娜建設的更好,但是你沒有離開過安提娜,你不知道安提娜之外的世界是怎麼樣的,精神力,普通人沒得到允許是不能擁有的!」

漢克閉嘴了,臉上隱隱有激憤之色。

這是被不公平對待後人們的普遍反應,但艾德對漢克有了一絲失望,當執政官的人,不懂這些牽牽絆絆和潛規則,那是不行的。

溫凌看似行事直來直去不知道轉彎,但她比漢克明白多了。

艾德還是提點了一句,「漢克,若你有一條發大財的路子,然後有一天你這路子被人截了胡,你會怎麼辦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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