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嘞。」喬綿綿笑著應下,人卻沒動。
還是林氏過來拍了下喬綿綿,喬綿綿才打著哈切回去,夜裡沒有其他娛樂,天黑不久便睡覺。
喬綿綿現在作息好得很,皮膚也白裡透紅,很有光澤。
次日去擺攤時,福滿樓的王掌柜又來點菜,「要一個蕨菜炒臘肉,春餅有沒有?」
春日到了,吃的便是這些時令菜,王掌柜昨日來,今日又來,得知喬記食鋪有賣酒,還要了一壺酒。
喬綿綿很快給上了菜,她知道王掌柜的心思,不過王掌柜花了真金白銀來吃飯,她還是歡迎的。
「菜不錯,酒尋常了一些,比不上十年以上的老酒醇香。」王掌柜細細品了後給出評價,「喬五姑娘,我們一般不要女大廚的,你在這裡,只能做點街市小炒,為何不去我們那看看?」
「王掌柜,人各有志,我樂意自己開個小鋪子,心情好出來做生意,想偷個懶,便在家中躺著。」
喬綿綿笑著道,「和您說實話,我不是個真心勤快的人,若是去您那上工,不得天天按時辰上下工?」
而且幫人打工,一輩子都是那點死工資,永遠不可能發財。
遠不如自家乾的好,而且誰說她一輩子只會在這裡擺小攤?
王掌柜聽得愣了下,「你倒是實誠。可你去了福滿樓,不僅可以學到更多,還有機會做給各種貴人吃,這你也不願意嗎?」
「做給貴人吃,是一種榮耀嗎?王掌柜,我只講究實際的東西。」
喬綿綿道,「我不是否定去福滿樓的好,我只是不想去而已,各人想法不同,所以決定不同。福滿樓是最近生意不好,您想著老人沒有創新,找些新廚子頂進去嗎?」
喬綿綿以前也干酒樓,王掌柜之前都沒來,只有最近來得頻繁。
說明什麼?
說明福滿樓最近有事。
喬綿綿不樂意摻和到亂糟糟的環境裡,她只想簡簡單單做菜,然後多多掙錢。
不管是福滿樓,還是哪一家大酒樓,她都沒興趣。
而她還正好說中了王掌柜的原因。
看王掌柜愣住,喬綿綿淺笑著道,「我不知道福滿樓有什麼事,不過對症下藥是自古以來的解決方式。老人拿喬,當斷則斷。新人廚藝接不上,就去找更好的,臨安城裡找不到,別地方總能找到。開酒樓的,無非是好不好吃,貴不貴,就這兩個原因決定顧客來不來。您說是吧?」
聽喬綿綿說得頭頭是道,王掌柜眼中又多了幾分欣賞,「喬五姑娘倒是通透,不瞞你說,福滿樓近來確實有些青黃不接。老師傅被人挖走,是我們沒想到的事,新人頂不上去,近來生意確實不如從前。喬五姑娘既然說了那麼多,不知能不能指點一二,這份人情,我會記住。」
有道是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,王掌柜在福滿樓幹了半輩子,但再多的經驗,有時候也會被固有思維給困住。聽聽別人說的,說不定會有不一樣的效果。
喬綿綿沒去吃過福滿樓,但知道福滿樓走的更精緻高端,她知道的一些法子,卻不一定適用現在這個時候,故而謹慎地道,「福滿樓那麼大的酒樓,招牌菜肯定不掌控在一個廚子手裡。若是其他人做不會,便是他本事問題。」
說到這裡可以打住了,像福滿樓這種大酒樓,裡邊的很多人,都和東家有關係。有道是富不過三代,至於福滿樓是不是這個問題,她並不關心。
看著有客人來,喬綿綿立馬去招呼,「您要吃點什麼?麵條還是炒菜,今日的肉很新鮮,您看隔壁就是我爹的肉攤。」
「來碗面就好。」
「好嘞,您先坐,馬上就來。」喬綿綿抓了一把麵條丟進鍋里,餘光看去時,王掌柜已經起身離開。
見人走了,她才鬆一口氣。
林氏抬著眉過來,「他怎麼不放棄呢?」
「往後幾日,應該不會來了。」喬綿綿得意地挑眉,「人家不怕辛苦地來挖我,說明我有本事,咱們應該開心。」
反正她很高興,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。至於福滿樓的問題,那是他們自己的事,她又不是救世主。
「是是是,我們家綿綿最厲害了!」林氏夸完女兒,看鍋里冒出泡泡,趕忙道,「面快熟了,仔細點。」
說完她去收拾桌面,年後生意更好,四張桌子常常不夠坐,她把目光投向肉鋪邊上的攤位。若是再多一個攤位,能多擺幾張桌子,想來更掙錢。
林氏這麼想的,也就這麼做了,當即讓喬滿倉去打聽下,反正賣糖人的攤主,近來隔三差五出攤,想來沒什麼空出攤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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