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綿綿靠在姐姐身上,「她最近開了柴行,也不知道生意怎麼樣,過幾天我帶你去看看。她一個女子要做生意,要比男子艱難許多,我啊,最欣賞這種有風骨的姑娘了。還有……」
姐妹之間,總有說不完的話。
一直到傍晚來客人,喬綿綿才被喊走。
林氏手裡拿著酒壺,「快別黏著你四姐了,鋪子裡來客人了,點名要吃你做的糖醋魚。」
「好的好的,我這就去!」喬綿綿去廚房殺魚做菜,林夏禾則是和以前一樣,在灶膛前幫忙燒火。
姐倆默契配合,喬家興進來時打趣,「是不是夏禾來了,就用不到我了?」
「那也不是,二哥你有你的作用,快來幫我醃排骨,待會我給你們做香酥排骨吃。」喬綿綿在給客人炒小雜魚。
等客人點的菜做完,她才開始炸排骨,排骨要小火慢炸,分開炸兩次後,再炒香蔥頭加排骨調味。
熱氣騰騰的香酥排骨做好後,喬綿綿立馬夾了一塊遞給她四姐,「你先嘗嘗,待會上了桌,你可能搶不過別人。」
「看你說的,大家又不是小孩了。」林夏禾笑著接過筷子,排骨外邊炸得酥脆,一口下去,還有汁水爆出來,她趕忙用手接著,「綿綿,這個排骨的肉好嫩,好香!」
「那是自然,我特意醃製過,油炸的時候又特別仔細火候,肯定好吃。」
喬綿綿自己也吃了一塊,再讓二哥端出去,「雞蛋羹也做好了,來上一勺紅燒肉的湯汁,咱們出去吃飯。」
今日的菜,全都是林夏禾喜歡吃的。一家子一塊坐下,大家其樂融融。
飯後喬家旺去送林夏禾,其他人收拾一番,歸家時天已經黑了。
他們家生意好,歸家時辰越來越遲。
春生娘聽到動靜,才提著竹籃過來,「我左等右等,可算是把你們等回來。這是家裡小子去撿來的河螺,給你家添個下酒菜。」
「謝謝你啊,我家滿倉就愛這一口。」林氏接過竹籃,卻沒動,兩人難得有閒話的時候,站在院子裡就聊了起來。
「你肯定不知道,陸大人那位祖母真是財大氣粗。她竟然給陸大人在咱們家北面的街區賣了套好大的宅院,今兒官媒還去了陸家,我看陸老太太此行,就是為了給陸大人議親。可惜我家沒有那麼大的閨女,不然我都心動了。」春生娘說著想到了喬綿綿,拱了拱林氏胳膊,壓著嗓子問,「怎麼,你沒動心嗎?」
陸大人是吃官糧的,如今還有家業,多好的女婿。
林氏努努嘴,「我是覺得陸大人挺好,但他幹的活太危險了。受傷好幾次了,我不喜歡這一點。而且陸家真是高門大戶,你覺得陸老太太能看上咱們平頭百姓家?」
「這個嘛……」春生娘陷入了思索。
「你看,你也說不出話來了吧。」林氏撇撇嘴,「我家綿綿是好,但婚姻大事,得考慮的東西太多了。不說這個,你家春生呢,怎麼,你還在挑啊?」
春生年紀也不小了,春生娘拉下嘴角給林氏看,「你看我上火急的。你以為是我挑嗎?是春生不樂意,就是你,我才和你說,你不能和別人說啊!」
心裡藏著的事太久,但姐妹又太遠,她憋得心裡實在難受。
看春生娘這樣,林氏左右看了看,「走走走,去我屋裡說。滿倉你把河螺放水盆里養著,我和春生娘說幾句話。」
她拉著人進屋,順帶關了窗。
喬滿倉:「神秘兮兮,有什麼話別人不能聽嗎?」
屋裡,春生娘長聲嘆氣,眉頭緊皺,「你知道我家春生的,他是個聽話懂事的。結果我讓他去相看,就是不願意,一氣之下我發了火,他還是不肯說為什麼。都不知道他像了誰,會那麼倔!」
「到底為什麼?」林氏已經急得很了。
「後來我和大勇沒辦法,兩個人輪流悄悄跟著,你猜這小子看上誰了?」春生娘說著深吸一口氣,還是不能平復心情。
「誰啊?你快說!」林氏催道,「我保證不和別人說!」
「我也是沒人能拿主意了,才說給你聽。春生啊,看上鄭家的三花了。」
春生娘怎麼想,都想不到兒子會看上鄭三花,「雖然住一條巷子裡,但三花起得比我們還早,也不知道怎麼看上的。」
林氏:「三花是個好姑娘啊,能幹還不怕苦,既然春生喜歡,你去提親便是。」
巷子裡就這幾戶人家,大家有什麼事,其他人家都清楚。
這些日子,鄭三花忙上忙下,說句比男人都能幹也不為過。
「不是三花好不好的問題,有那麼能幹的兒媳婦,我也願意啊!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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