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域本以為管家會發狂, 會失態,但管家還是掛著死人臉,但另外一個地方反應卻格外突出。
馮域只感覺燙得嚇人, 他睜大雙眸,一臉的不可置信:「你, 你, 死變態!」
「馮域。」被喊來的林雪遲披著白色的長袍,一頭墨發自然散開,垂在地上, 金飾在髮絲間,發出叮鈴的聲音:「這像什麼話?過來。」
見馮域過來,馮域留下一句「你死定了」,就飛快地來到林雪遲身邊。
林雪遲自然地摟過馮域的腰,有些許出神,馮域的腰很細,他的胯骨也比一般男性要寬,腰臀比優越,特別是從背後看的時候,翹起的臀幾乎把他整個人都遮住。
林雪遲漫不經心地想,連馮域說的話都沒聽清。
馮域叭叭叭地說了一堆,卻見林雪遲毫無反應,他用手指戳著林雪遲:「夫人,他做的事已經嚴重傷害到我。」
怕林雪遲不信,馮域還把手機掏出來,讓他看上面管家的行為。
林雪遲沒看,他的目光落在馮域的指尖上,低聲說:「哦?你說該怎麼辦?
馮域就等林雪遲的這句話,他眼中灑落細碎的光,他喉結滾動,說出在心裡排演過無數次的話:「把他辭退,然後趕出去。」
林雪遲的睫毛扇動:「既然這樣,那就像你說的,把他辭退。」
管家握緊拳頭,唇繃成一條線:「夫人,如果我離開了,城堡里的事情就沒人處理。」
馮域見林雪遲表情猶豫,瞬間急了:「夫人,我可以做管家的,我可以學,在我正式學會之前,就先不趕他走。」
馮域自然地靠在林雪遲的身上,用飽滿的胸肌蹭他:「好不好?」
馮域早就覬覦管家的位置,成為管家,就可以隨意使喚城堡的傭人,他知道管家裡的其他傭人總是看不起自己,會用怪異的目光盯著他的臉。
馮域偶爾在吃飯時,能撞見傭人們低聲交談,說他跟林雪遲關係不清不白。
雖然是真的,但馮域討厭被人把這件事說出來。
而且他可以借著管家同自己交接工作這件事,好好的報復回去。
林雪遲低頭看抱著手臂的馮域,他也在抬頭看自己,只要稍微低頭,就能夠咬上他可口飽滿的唇珠,索取其中的蜜汁。
「可以。」
林雪遲的聲音不大,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,不管是坐在地上的管家,還是圍在門外湊熱鬧的傭人們。
利用完林雪遲後,馮域就鬆開他的手,他笑眯眯地蹲在管家的面前,隨後抽走管家胸前的牌子,痛快地別在自己胸口。
林雪遲:「馮域,你跟我上樓。」
在臨走前,馮域還踢了一腳管家,啪嗒啪嗒地跟著林雪遲走上二樓。
一走進臥室,林雪遲就托著馮域的臀,把他抱在床上,吻在心心念念的唇珠,將唇珠含著,咬著。
剛得了好處的馮域相當聽話,他自覺乖巧地張開唇。
馮域被吻得腦袋迷迷糊糊,林雪遲的舌頭真的很長,感覺喉嚨都被舔到。
馮域呼吸困難,林雪遲伸長的舌頭更讓他難受,整個嘴裡都是他的味道。
吻完後,馮域大腦缺氧,他呆滯地望著天花板,直到林雪遲一巴掌打在他的臀肉上:「怎麼回事?」
馮域知道林雪遲是在問什麼,他撇了撇嘴,氣哄哄地同對方告狀:「我晾在外面的內褲不見了,肯定是被管家偷走了。」
「他一共就給了我三條,兩條被偷走,一條留在你這。」
馮域盤腿坐在床上,數著手指盤點管家的罪行。
林雪遲揉搓的動作停下:「你晾在外面的,不見了?」
林雪遲可以保證,絕對不是管家拿的,管家是他的分。身,他做的事都是得到林雪遲的授意。
他沒有讓管家去偷馮域的衣服。
馮域急忙點頭,亂糟糟的頭髮也跟著一塊晃:「對呀,他就是個死變。態。」
林雪遲掐著馮域的腰,沒有接他的這句話,而是用黑黝黝的眸子盯著馮域:「下次不准出去,最好就待在城堡里,外面太危險了,你忘記蛇嗎?這座山上有不少的蛇,你一出去就會被他們咬。」
「只有在我身邊才是最安全的。」
這次進來,房間的燈難得全開,整個房間被照亮,馮域清晰地看見房間裡的裝飾品,很多,多到他看得眼花繚亂。
聽到蛇,馮域面露厭惡,但他也沒完全聽林雪遲的話,他誰都不信,只信自己,還有錢。
錢永遠都不會騙人。
林雪遲看他乖巧地點頭,滿意地吻在他的唇珠上:「丟的兩條內褲,就別要了,我給你再拿幾條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