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若萱眨了一下眼眸，道：「為何要怕？」
這種感覺就像，塵曌是那種初級大佬，而這種隱世大佬，才是最高級的那種。
「哈哈哈！」程真又喝了一口酒，「你說的對。」
「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，你呢，竟也不來尋我，還在那邊上搭上了房子，怎麼，你想在這兒蹭靈力修煉，修煉一輩子呢？」
林若萱嘴角抽搐，「老祖，我也不知道這地有人啊，褚尚師伯說，能待多久看我的本事，我當然要做足了準備，再進來。」
聽到這話，程真一口酒噴了出來，這丫頭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啊，褚尚那傢伙也是，人家不知道，也不多透露點……
算了，說起來還是他們這麼要求的。
想必那幾個傢伙聽見了，已經氣死了。
「老祖，怎麼了？」
「沒什麼。」程真搖搖頭。
林若萱又給他添了杯酒。
程真繼續道：「我既然是你老祖，你來了此地，定是要指點你一二的，你的劍法我也看過了，你現在可是剛好有了瓶頸？」
林若萱點點頭，這老祖不知在這裡偷看她多久了，有些東西也不需要她一一展示了，「正是，還請老祖指點。」
「說吧，劍之一道上，你有什麼問題？」
林若萱看著他一臉淡然的模樣，開口道：「我不知道我的道是什麼。」
第476章 那個太難，你學不會
程真：「？」
「噗！」
又是一口酒噴了出來，這次，直接噴到了林若萱臉上。
林若萱：「……」
她用袖子擦了擦臉，這位老祖說話就說話，喝酒就喝酒，就算酒不好喝，噴她做什麼，她又沒在酒里下毒。
程真看著林若萱的眼神那叫一個怪異，他問她在劍道有什麼問題，她居然說自己不知道自己的道是什麼，她的道是什麼，他怎麼會知道嘛……
程真擰著眉，緩緩指了指林若萱，「這事，我不知道，你應該問它。」
林若萱低頭看了看，若有所思道：「老祖的意思，是問我的本心？」
「不，是問你肚子裡的蛔蟲。」
「……」
林若萱沉默了，這位老祖，不僅像個普通人，就連說話……也是這麼讓人感到親和。
程真盯著林若萱的丹田卻又微微皺眉，不知林若萱的丹田裡是有什麼東西，他這一眼望去，竟無法看透，便道：「等等，把你手伸出來。」
「哦。」
林若萱將手給他，程真將她的手放在面上，給她把了把脈，醇厚的靈力從經脈緩緩進到林若萱的丹田裡，他竟然也沒看出什麼。
唯獨見林若萱那四條靈根，有三條都發著光，一看就是高數值靈根，似是天靈根級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