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好急我好急,頂流賽車手猛不猛,體驗怎麼樣,被鑿進床頭櫃沒。】
溫晚凝思考許久,打下一個精準比喻,【燃油永動機。】
【也不是完全不說話吧……就是每句話都很直接。】
少女漫里的白切黑她也看過許多,人前光風霽月,西裝一脫什麼dirty talk都說得出口。
可凌野完全不是這個類型,他的成長經歷直接跳過了燈一拉話題葷素不忌的男生寢室,到了海外之後,每天的訓練日程又枯燥得數年如一日,對單純腎上腺素的刺激都已經麻木了。
導致的結果就是,他在這種特殊時候的說的話,也全然隨心而動。
用那種她熟悉的,平靜甚至帶著點冷感的低聲線問她。
「這樣舔喜不喜歡。」
「怎麼突然哭了,撞到哪兒了。」
沒有最直接,只有更直接。
不是髒話,但每一句新說出口的話都犯渾犯得毫不含糊,順著耳膜往她頭皮上炸。
溫晚凝渾身的血都在往臉上涌,偏偏她手腕又被交扣著反拉到了身後,牢牢按在他掌下,連捂住對方嘴的反抗都做不出來。
反正她現在不說,戚酒酒往後還是會問,她索性長痛不如短痛,除了這些細節也不迴避了。
戚酒酒已經聽傻了,【靠……】
稍作腦補,她除了嫉妒到變形無話可說,【這個身材這個臉,這種服務意識,這是什麼上天送給最寵愛女兒的SSR豪華卡牌。】
【溫娘娘,你這一把真的賺大了。】
【我被淨化了,仿佛回到了自己還不是毒婦的時候,從今天開始重新相信好人有好報[虔誠]】
等溫晚凝退出和好友的聊天界面,凌野的臉才終於轉了回來,像是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被當面點評了幾十條。
甚至還舉了下盤子跟她示意,「我幫你重新熱一下?」
他應該是真的沒看。
只是對上那雙專注的黑眼睛,溫晚凝還是忍不住地面熱,趕緊表示自己已經飽了。
他貼上她的小腹揉了揉,親身檢驗這句話的真偽,之後才把她抱回臥室,放在已經重新鋪好的被褥上。
只在準備出去拿東西之前,稍有遲疑地頓了頓,「姐姐。」
溫晚凝應了聲。
「後悔了嗎?」
凌野重新穿好了衣服,半濕的頭髮在燈下泛著棕,氣質很乾淨溫馴,和幾個小時前的瘋狗模樣判若兩人,極有欺騙性。
就好像被搞得腰酸腿軟的人是他一樣,莫名還有種擔心被始亂終棄的可憐味。
她都有點懵,「沒有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