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趙姬之所以會出現,卻是她這個太子妃的過錯。誰讓她不得太子喜歡,身子又不好,生不了子嗣呢?
果不其然,姜後下一句話便是衝著魏紫說的:「太子妃,你該多放些心思在太子身上。」
「是,母后,兒臣記著了。」魏紫既愧疚又自責,臉上是一副恨不得替姬祁遭了這個罪的神情。
姜後見此,面色稍緩,將注意力又放回到了姬祁身上,不再理魏紫。
魏紫便繼續老老實實地站著,即便腳又酸又麻,也不敢多動一動。
*
賞花宴的事,很快便落到了風澹淵的耳邊。
青蚨事無巨細地講給風澹淵聽。
說到魏紫明命白水將姬祁踢下湖,好成全姬祁和趙姬時,風澹淵忍不住輕笑一聲:「為了讓自己耳根清淨,她可真是不擇手段。」
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眠花宿柳
青蚨不發表任何看法,他只是一個傳聲筒。
當聽到太子高燒,姜後把火發在魏紫身上,讓她站了一夜時,風澹淵沉默片刻:「這個時候,她倒又聽話了。」
青蚨瞧了眼自家主子,見後者面色平常,可一雙桃花眼卻暗沉沉的,便明白主子的心情並不好。
繼續往下講嗎?他有幾分猶豫。
「後來呢?」風澹淵問。
「太子醒了,姜後讓太子妃伺候太子進食,確認太子無礙後,才回去……」
「嘣」的一聲,上好的琉璃杯在風澹淵手裡化成了粉末。
他鬆開白皙如玉的手,粉末落了一地。
「青蚨,去做件事。」風澹淵的臉色很冷。
姜後磋磨她,他就欺負她兒子。
*
魏紫被姜後盯著,衣不解帶地照顧了姬祁兩日兩夜。
姬祁退了燒,她也累得夠嗆,便給自己戳了兩針,「體力不支」地暈了過去。
一邊的白水眨了眨眼睛:太子妃這演技,比她家世子還好呢。
這邊魏紫又開始「休養」,那廂姬祁悶了幾日快悶出芽。趁天子忙於防洪之事,他在姜後面前軟磨硬泡,終於得了允許,歡歡喜喜地出宮玩去了。
扯著一群狐朋狗友,鬥雞鬥蛐蛐,也不知怎的,姬祁今日的手氣著實不好,回回都輸。
太子殿下有情緒了,一腳把雞籠給踢了:「不玩了!」
陳公子嘻嘻笑道:「俗話說,賭場失意,情場得意。殿下,您是不是——」擠眉弄眼,笑得猥瑣又下流。
「情場得意個屁!」姬祁沒好氣地回了一句。
可經陳公子這麼一提,他忽然就想起了前些日子賞花宴上那朵楚楚動人、我見猶憐的「小白花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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