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聆起身,「那要不我帶你偷偷去看殿下一眼?」
為什麼要偷偷看,她不是已經是狗太子的貼身宮女了嗎?
但夙玉不懂這東宮的規矩,雖然疑惑,還是點了頭。
陌聆便帶著夙玉來到了書房外。
書房的窗戶正開著,夙玉望過去正好看到批奏摺的成瑾。
成瑾似有所感,望向窗外。
和夙玉隔窗遙遙相望。
看著夙玉這麼痴痴的看著自己。
成瑾心好似被什麼拂過一樣,痒痒的。
讓她休息,居然偷偷跑來看本宮。
就這麼想見自己?
成瑾起身走到窗前,對著夙玉招了招手。
夙玉看了看四周,除了她和陌聆也沒別人了,狗太子這是讓他倆誰過去?
她看向陌聆,「殿下好像在對著我們招手?」
陌聆走到夙玉身旁,一看殿下還真站在窗前。
「那我帶你過去見殿下。」
只是成瑾看到陌聆後,臉色明顯沉了點。
所以剛才陌聆和夙玉在一起?
讓他安排夙玉去休息,居然擅自把夙玉帶過來。
還偷偷看他,就不能光明正大看。
陌聆帶著夙玉來到窗前。
成瑾冷他一眼,「你無事可做?」
陌聆一看殿下這眼神。
行了,懂了,這是殿下想和恩人姑娘獨處。
他走還不行?
等陌聆走遠了,成瑾這才看向夙玉。
說起來兩人這麼面對面站這麼近,還是第一次。
成瑾沒忍住伸手摸了一下夙玉的頭。
夙玉:「……」
狗太子為什麼摸她的腦袋?
難道是想擰斷她的脖子?
對了,她上次刺殺好像和狗太子面對面了,不過是晚上,寢宮又暗,不知道狗太子有沒有看清她的臉?
好在狗太子收回了手,也沒有說什麼。
夙玉盯著狗太子看,表情沒什麼變化,好像沒認出她。
只是為什麼要摸她腦袋?
要不是還記得刺殺的任務,夙玉差點沒跳起來擰斷狗太子的手腕。
成瑾見夙玉又在盯著自己看。
說她膽大吧,每次救了他就逃跑。說她膽小吧,現在又這般直視自己。
這天下敢這麼大膽的看他的,也只有夙玉一人。
成瑾又拍了拍夙玉的腦袋,「回去休息,明日才來當值。」
又拍她腦袋,這狗太子是不是挑釁?
夙玉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成瑾。
成瑾輕笑,這麼捨不得他啊?
好啊,狗太子居然還嘲笑她。
夙玉握緊拳頭,殺心更重了。
明天,你給姑奶奶等著!
——
夙玉起了個大早,今日她要去狗太子身邊當值。
也是她實施美人計的第一天。
徐茵娘說,姑娘家的唇一定要紅潤才勾人。
所以夙玉塗了個比血還鮮艷的唇。
這下不信勾引不到狗太子。
皇宮又送來一批奏摺,成瑾忙的不可開交。
所以夙玉進來向他行禮的時候,成瑾只是應了一聲,也沒抬頭仔細看夙玉。
只是隱隱聞到一股清淡的藥香,似乎還摻雜了一點胭脂味。
忙了一陣,成瑾面前遞過來一杯茶。
「殿下,忙了這麼久,您要不要喝口茶?」
聽到夙玉的聲音,成瑾才停了筆,他端起茶,喝了一口,然後才看向夙玉。
只是看到夙玉的紅唇後,一口茶直接嗆在了嗓子眼裡。
「咳咳咳…」成瑾握拳抵著嘴咳個不停。
夙玉湊過來遞上帕子,「殿下,要不要擦擦?」
這紅唇也太…出人意料了,成瑾不敢置信的又看了一眼。
單看這唇,倒是紅的出彩,至少這顏色蓋過了世間萬物。
只是再往上看,夙玉還在腮上抹了兩坨胭脂。
配上這紅唇…
說上一句剛吸過血也不為過。
成瑾接過手帕,看著夙玉,「是該擦擦。」
然後夙玉就感覺自己唇上被重重一壓,成瑾手中的帕子按在了她的嘴唇上。
帕子一瞬間被染成了紅色。
成瑾來回擦了好幾遍,手指不經意間碰在夙玉的唇上。
唔,姑娘家的唇好軟。
他手指輕頓,心又開始癢了,心思也飄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