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修士之間比武本身就很危險,本身每一屆都會有非常大的受傷概率,早年不規範的時候,甚至出過人命!
單純的在比武台上把人打成重傷,其實這種行為並不被人指摘,只能感慨一句比賽殘酷。
如果宋斯余真的自身不知情,是被人欺騙才用了禁術,那這件事情的性質就不太一樣了。
祝麗麗恨鐵不成鋼地踩了劉伯一腳。
「拜託,劉伯你活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這麼天真!他說他不知道是禁術你就信了?這宋斯余看上去就長了八百個心眼子,說不定就是故意裝作不知道!」
「哎,也沒全信,就是哎,這傢伙,真的是....」
姜停雲面上也是十分糾結:「確實不能全信這人的話,我估計一半一半,他用之前可能不確定,但是一旦使出來,估計是可以察覺到的。」
她神色複雜地摸了摸頭,在鳳凰舒適的日子過久了,她確實頭腦越來越簡單,不怎麼喜歡把人心想的很複雜。
在剛開始知道裴驚墨是因為被使了禁術,才在大好局勢下莫名其妙受了重傷。她氣的想把那宋斯余大卸八塊,對紫蓋山的判罰也是非常不服氣。
但是如今事情過去了這麼久,這宋斯余已經受到了懲罰,上午她又在蘆葦盪意外看到這人又是被人陷害又是被人辱罵,又紅著眼說他真的不知道那是禁術,搞得她也對這個宋斯余的情緒相當複雜。
「哎,這亂七八糟的。」
姜停雲狠狠地捶了下桌子:「我看最討厭的還是這視頻里這另外一個人,真特麼有病,要沒他也不會搞出這麼多事情了!」
.......
紫蓋山大廈豬草地。
祝麗麗氣悶地走在田邊小徑上。
太憋屈了,這衰人宋斯余,搞出這麼多事情。
不管他對于禁術知不知情,就是他害的大師兄受了傷,害的自己門派幾人擔驚受怕哭了半晚上,真是個臭衰人。
她嘆了口氣,往荒草地張望著。
這豬草地範圍很大,早上還鬱鬱蔥蔥,整個視野全是綠色。
如今也不知道那人怎麼辦到的,已經被割的乾乾淨淨,整片地都相當平整了。
「這是都已經割好了啊。」祝麗麗又往遠處走了一點,卻都沒有看到宋斯余的身影。
她撅了撅嘴,這掌門真是瞎操心,還管他吃不吃飯餓不餓死呢,人家早溜了。
她正想轉身回廚房,卻見到一人遠遠地推著推車又走了過來,那不是宋斯余是誰?
他低著頭從推車上拿出一把鋤頭,走到田裡,哼哧哼哧就翻起了地。
「喂,你在那裡做什麼?你不是都割好豬草了嗎?」祝麗麗沒好氣的大聲喊道。
宋斯余心事重重,滿臉疲倦,正埋頭幹活,此刻聽到聲響,整個人嚇了一跳。
一轉頭,見又是個瓊花派的,他臉色微微僵硬,沉默了半晌,才憋出兩個字:「翻地。」
他下午見姜停雲在那邊翻了半天的地,似乎是想用這地來種東西。
這草雖然割了,但草根糾纏,他把那些豬草運回去加工成了飼料,想著再來幫忙把這幾大片地給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