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硯驚訝:「你親自加啊?」
應敘皺眉:「你親自跟我開口,我當然親自加。」
裴硯愣了半天:「其實走正常流程就可以了。」
應敘這會兒看起來確實有些不爽了:「這是你第一次跟我開口,我會重視。」然後說,「去洗澡吧。」
之後應敘去吹頭髮,裴硯進了浴室洗澡。進浴室之前裴硯再三觀察應敘,好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沒有生氣。
熱水澆到身上的時候裴硯還有些發愣,他都已經做好了應敘會吃醋生氣的準備,卻沒想到應敘這麼好哄。
他雖然心中磊落,可越冬的身份畢竟擺在那裡,晚上應敘剛剛因為越冬吃醋,轉眼自己回家又提起越冬,裴硯在開口之前打了許多腹稿,將所有應敘可能會在意的點都想好了解釋的方案,結果應敘什麼都沒問。
他甚至不知道應敘是被哪句話哄好的,莫名其妙越來越覺得應敘像是某個品種的大型犬,牽出去的時候很有安全感,在家裡的時候又很粘人,生了氣隨便摸摸腦袋就可以哄好。
裴硯一直都覺得應敘是對情感需求很少的人,今天之前從來沒想過他也會沒有安全感,但現在裴硯清楚地知道了自己是那個例外。
洗完澡應敘已經上了床,裴硯悄悄摸上床,很不害臊地把手從應敘睡衣底下鑽進去,摸了一把應敘的腹肌,開口:「我跟你說越冬的事情,你真的不生氣?」
應敘捏住裴硯的手腕:「還好,我只是很高興你會跟我提要求,無論這個要求是為了誰而提出來,但只要你跟我開口,我都會做。」
裴硯心裡感動,整個人趴在應敘身上:「你不能總是這樣,你如果一直這麼對我,我會得寸進尺的。」
應敘挑眉:「我很期待那一天。」但這句話說完,應敘立刻又接上,「那套西裝你喜歡嗎?」
裴硯眨眨眼:「喜歡,那是我自己買的,又不是越冬買的。」
應敘問:「下次我陪你一起去,我給你買。行嗎?」
裴硯笑起來:「好的,老公。」
應敘眉頭下意識皺起來:「什麼?」
裴硯叫出來這個稱呼也是有些羞恥的,立刻閉了嘴:「你不喜歡?」
應敘仍然皺著眉:「越冬教你的?」
裴硯從應敘身上坐起來:「這種事情還要他教我嗎?我發誓,我自己想的,無師自通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