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那個姐姐照顧她,「保護」她,主動給她治療,哪怕姐姐的治療術弱的可憐,弱得連她的內傷都無法治癒,卻漸漸安撫治癒了她受傷的心。讓她第一次感受到了「家」的溫暖,和親人的溫馨。
她可以用石化了一半的嗓子發出粗糲難聽的男人聲音,因為改變了自己的外貌,所以就算那些見過了約瑟夫的人,也不會去質疑她的真假,就算有疑問的,也是懷疑她怎麼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學會那麼多的知識,一個鄉巴佬,甚至將他們這些城裡孩子踩到了地上。
那踩也是真踩,一個想要揪住約瑟夫頭髮給他幾個耳光的男孩,才碰到了「他」的一根頭髮絲兒,就瞬間發現自己的手,自肘部一下,都已經變成了一塊石頭,仿佛是用石塊雕刻而成的一隻手,上面的紋路清晰可見,然後齊肘而斷,摔落在地上,成了好幾塊碎石。
沒辦法,就這樣一個小小的石化術,就幾乎耗空了她睡了十多天才恢復的一點點魔力元素,她只能將這個又痛又害怕的男孩直接踩在了地上,免得他們再鬧下去,她的魔力元素沒有完全恢復,就真的要束手就擒了。
所以,當她乾脆利落地趁他病、要他命,直接將他摔翻在地上,又狠狠地踏上了一隻腳。
她的動作乾脆利落、毫不拖泥帶水,可是以她瘦小的身體,能夠突然之間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,已經足夠讓這些孩子們震驚到無以加復。
頂著眾多孩童憤怒的眼神,她狠狠地踩在了那個少年的臉上,而那些孩童則尋找趁手的武器,比如從地上撿起的板磚、從腰包里摸出來的鋒利匕首……這是他們當中最有錢的小少爺親自贊助的。
匕首刺過來的時候,約瑟夫沒有躲避,硬挨了一下,正好在她的腹部,不偏不倚。
她甚至奪過了這把來自中二少年的匕首,乾脆利落地破開自己的腹部,將子宮和裡面還沒足月出生的孩子全都摘了出來,只留下她粗糙的針線活縫起來的痕跡,在姐姐的治療術下,外面的皮肉癒合,裡面失去的部分,卻永遠不會再長出來。
她這次的確身受重傷,終於驚動了族中的長老和家主,開始教訓那些熊孩子們,並且決定讓她去考魔法工會最高魔法師的弟子,免得浪費了這麼一個好苗子,也免得她跟家族內的孩子們結怨,最後當不成助力,卻反目成仇。
沒有了子宮這個累贅,她沒有二次發育,也沒有每一個月每個女孩都要經歷的流血之日,甚至開始變得有些男性化,加上臉上那些難看的鱗片,以及驚人的學習速度,讓魔法工會那位高階魔法師終於點頭收她為學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