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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門鎖擰動,『啪嗒』一聲,和腦子裡理智的弦崩斷聲重合。

徐茉鞋子都顧不來穿好,亂套一通,從床上跳起來,侷促地站在床邊,手放得規規矩矩的。

浴室氤氳的霧氣湧入屋內,陳時琟單穿一件白色浴袍,露出結實的胸肌和六塊腹肌,上面還有水珠滾落,最後沒入性感的人魚線,腰帶系得松松垮垮,再走兩步就要散開。

他額前頭髮濕了水,微微捲曲,遮住一半眉眼,他掀開眼皮看來,整個人透著一股矜貴的冷倦氣質。

「醒了?」

徐茉支支吾吾半天,只崩出來一聲:「嗯……」

陳時琟餘光瞥到站在床邊的女人。

頭髮早睡亂,居家服領口大,露出鎖骨和半邊肩,再往下一些,就能看到她胸膛的痣,在白色的肌膚上尤為明顯,每次見到,很難無動於衷,總會忍不住親吻、舔舐,留下專屬吻痕。

她頭埋得更低一些了。

長發遮住了外泄的春光。

陳時琟走到旁邊的桌子,徐茉立馬轉身背對他,就像學生時候被老師罰站在門口的那種站姿,縮著腦袋,僵硬且不自在。

接著,聽到他漫不經心地輕笑一聲。

「躲什麼?」他問。

徐茉臉爆紅,說不出任何話。

心想對啊,她躲什麼,又不是沒看過,沒摸過,這會兒裝羞也太丟面了。

「沒躲……」徐茉找回自己的聲音。

發聲虛弱,特沒底氣。

她為了找回面子,嘴硬說:「我倆很熟了。」

說完她像想給自己一嘴巴子,不會說話可以不要逞強,這話顯得她更畏畏縮縮了。

啊啊啊!

真的好丟人!

陳時琟輕慢笑說:「嗯,我們確實是身體比感情還要先熟悉起來。」

幸好屋內昏暗,看不到她早已紅透的耳朵和脖子。

罪魁禍首還跟沒事人一樣,站在暖光灑落的桌邊,拿起玻璃杯,將剩下的水飲盡,喉結上下滾動,禁慾感十足。

徐茉落在他身上的視線,捨不得挪動一點,腦子裡滿是曾經的風月事。

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是在交往後的第三個月。

寒假她不願早早回老家,宿舍不讓留住後,她住到了他家裡。

她從小循規蹈矩,乖順聽話,拖著行李箱去找他的路上,心都快跳出胸膛。

這種晦澀不明的刺激感推動著她,摁響門鈴。

陳時琟穿著簡單的家居服,頭髮微微凌亂,眼底有淡淡的烏青,下巴也冒了青,一看就是熬夜寫課題了。

她先發制人,大喊道:「我要和你住幾天!」

陳時琟手壓在她頭上,懶聲說:「知道了,不用喊得這麼大聲。」

徐茉顧不來被弄亂的頭髮,開開心心鑽他懷裡,整個人掛他身上,喊得更大聲了:「等會兒我們去吃吃了心情會好的漂亮飯,好不好?」

陳時琟單手抱著跟考拉一樣的她,另外一隻手將行李拎進門。

「今天不行,年前課題要完成,最近都在加班。」

「我可以給你做漂亮飯。」

「徐小姐不嫌棄就好。」

徐茉摟著他扭幾下,連說幾聲好呀。

陳時琟只能放下所有東西,雙手抱緊,提醒道:「小心掉下來。」

徐茉也不非鬧著出門,在客廳吃零食追劇,陳時琟就在書房裡忙。

直到晚上陳時琟洗完澡出來,她才

傻傻問:「我倆……要睡一張床嗎?」

他的公寓是兩房一廳,但小房間是書房,沒有睡榻。

他促狹一笑:「不然呢?」

關掉客廳燈,只有臥室的落地燈亮著,熒熒地灑落在客廳地板。

他逆光站在房門口等她進來。

從沒有和異性獨處一間屋子,更別說睡一晚,那會兒她差點就踢正步過去,他就憋笑看她。

「你笑我!」徐茉指他。

陳時琟推開她的手:「茉莉,用手指人不禮貌。」

徐茉惱羞成怒:「不准笑!」

就算是看出來她緊張也不准笑,弄得她很沒面子的。

男人有力的胳膊一把攬她入懷,俯身下來。

以為是要親她,緊張地閉了眼。

額頭相抵,他的聲音同時響起。

「我也緊張。」

男人的嗓音低啞,酥麻到她心窩。

心跳持續飆升。

男人的坦誠令她震驚,更無措了。

他握著她的手,放在他胸口。

掌心之下,是一顆有力跳動的心臟——

一顆因她而跳動的心臟。

數著心跳節拍,她緩緩睜開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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