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時州不想和葉以羽說太多林喬禾的事情,「你也不認識她,我就不和你說那麼多她的事情了。」
葉以羽剛從國外回來,還在葉家住,賀時州開車將葉以羽送回了葉家。
賀時州送葉以羽回家後也沒回家,而是打電話約辛安揚去了酒吧。
辛安揚能猜到賀時州半夜約他出來的原因,「白月光回來你還不高興?是捨不得你身邊那個小學妹?」
賀時州還在悶聲喝酒,不停地往他自己嘴裡灌酒,一言不發。
辛安揚揮手讓酒吧里的服務生都出去了,只剩下他們幾個關係好的朋友。
「別的我也不多說,但是那小姑娘的畫畫水平是真的不錯。即使你們兩個分手了,我也想讓她去我的工作室。」
賀時州的神志有些迷糊,聽辛安揚說完話,眼神立刻變得陰鷙起來,「我們兩個不會分手的。」
辛安揚被賀時州的眼神嚇了一跳,「那你不想和葉以羽在一起了嗎?還是說你想讓林喬禾當你的地下情人,她不會願意的吧。就算她願意,葉以羽那個很有個性的爹知道了也不會讓她女兒受委屈的。」
賀時州隱沒在酒吧的黯淡光色里,語氣冷的讓整間屋子裡的溫度都降了幾度,「她自己說過,要陪我一輩子,所以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。」
辛安揚和賀時州認識二十多年,此刻也有些看不透他。
賀時州到家時林喬禾已經睡了,他怕吵醒林喬禾,就沒在臥室的洗手間洗澡。
但林喬禾還是醒了,她在賀時州去洗澡時煮了醒酒茶。
賀時州從浴室里出來,赤//裸著上半身,頭上還滴著水。
林喬禾端著杯子,給賀時州餵了一口,「哥哥,你今天回來的怎麼這麼晚。」
賀時州不接杯子,林喬禾只能一口一口地餵他。
一杯
醒酒茶喝完,林喬禾打算去拿個毛巾給賀時州擦擦頭,但賀時州一手將她摟到了自己懷裡,「你要去幹什麼?」
林喬禾耐心地解釋道,「我去給你拿毛巾,你的頭髮還在滴水,會感冒的。」
賀時州安靜地等著林喬禾一步一步地朝著他走來,除了毛巾,林喬禾手裡還拿著一件賀時州的羊絨毛衣。
林喬禾將毛衣從賀時州頭上給他套了上去,「天氣還很涼,你先穿上衣服。」賀時州很乖地抬起手,任憑林喬禾給他穿上毛衣。
賀時州的頭髮被林喬禾用毛巾擦了個半干,「難得見你這麼乖。」
「寶寶,我覺得你好漂亮。」賀時州將林喬禾抱到了自己懷裡,「遇見你我真的好開心,我愛你。」
林喬禾已經聽慣了賀時州的甜言蜜語,「哥哥,我也愛你。」
賀時州起身抱著林喬禾回了臥室,他四肢並用,將林喬禾在他懷裡禁錮的牢牢的。聞著林喬禾身上熟悉的香水味,他很快就睡著了。
畫展那天雖然是周末,但林喬禾還是早早的就起來了。臨近出門時,她發現賀時州也醒了。
「今天是周末,哥哥你不用起這麼早。再睡一會去吧,你這幾天每次都回來的很晚,我很心疼你。」
賀時州站在林喬禾身後,幫她梳頭髮,「今天沒工作,只是和朋友有個見面,你不用擔心。」
經過這段時間幫林喬禾梳頭髮的經驗積累,賀時州給林喬禾扎了一個很漂亮的馬尾辮。
「你把頭髮散下來會顯得你更溫柔,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還像個高中生。」
林喬禾被賀時州的形容說的想笑,「老師說今天的活動要著裝得體,還要戴帽子,如果把頭髮散下來的話我怕頭髮會亂。」
賀時州在他親手給林喬禾梳起的辮子上親了一口,「雖然像高中生,但依舊很漂亮。」
學生可以選擇一起去學校先集合,也可以自己去畫展中心。林喬禾不想再跑一次學校,就直接去了畫展中心。
老師知道林喬禾對繪畫作品的了解度很深,所以就把她安排成了老師們才去做的繪畫解說。
和普通的志願者指路相比,繪畫解說要更忙一點。和林喬禾關係好的同學就有點替她不開心,「我覺得他們有的人可能也不是很了解什麼畫展,你不用一個一個的都介紹的那麼詳細,不然你得累成狗。」
「好,你放心,我知道怎麼偷懶。」
事實和林喬禾好友說的正好相反,來參展的人大部分都是真心來參加畫展的。從九點畫展開門,一個多小時下來,林喬禾的嗓子險些冒煙,連喝口水的機會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