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說,他們用放倒大象的藥來放倒我?」談煊不敢置信。
「很有可能,」聞逆川說著,忽然想到了什麼,輕笑了一聲,「如若真是如此,你也不用擔心,這蠱沒有致命傷害,但疲乏只是開始,之後你會進入一個深度睡眠的狀態。」
「那該怎麼辦?這幾天我還要繼續去審查帳本的,如果我不在,南巡的隊伍絕對要變天。」談煊蹙了蹙眉。
畢竟,他們對談煊下此「毒手」,也是為的矇混過關。
可下一秒,他卻聽到了聞逆川的答案:「可以嘗試解一下。」
「可解?」談煊眼前划過一絲欣喜。
「當然,而且不需要用藥,」聞逆川點點頭,「只需要傳給別人就好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談煊不解。
「額……比如說,你把他傳給我,這個蠱在傳遞的過程中,效力會大大減弱,到我身上的時候,估計我睡兩三天就恢復過來了,所以解蠱的精髓,就是找到另一個承接的人。」聞逆川說道。
「原來如此,那要如何傳?」談煊又問。
他本來以為這樣不算傷害太大的蠱,應該所謂「傳遞」的方式,也會相對簡單,誰料,此話一出,聞逆川卻沉默了,耳下也跟著紅了一片。
「就、就……」聞逆川艱難地開口。
「就什麼?」
「兩個人要做很親密的事……」
第122章 療傷
「親密的事?」談煊深深地望了他一眼,明知故問道,「是指什麼?」
本來聞逆川也只是正常解釋,可被他這麼一問,反倒顯得自己不正經了,於是,他有些不自在地別過眼,說道:「大人不會不知道的。」
「那種事?」談煊湊近了一些,瞳仁里就像藏了一壺酒,能輕而易舉地將人蠱惑。
兩人的目光匆匆交錯,又再次相離,是聞逆川先別開眼的,他不敢看談煊,尤其不敢這麼近距離看,仿佛多對視一秒,就離失控更近一分。
談煊何嘗不是如此呢,但比起聞逆川,他藏得更深,表面還是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。
重逢後,兩人才見了幾面,就聊如此露骨的話,連聞逆川自己都覺得過火了,於是他抬手撓了撓鼻子,決定先發制人:「那可是你說的,我什麼都沒說。」
全然把責任推給談煊,不然會顯得自己太不正經了,好似今晚特地混進客房,是為的那種事一樣。
「對啊,我說的,」談煊神色不變,他控制著自己的手不要急於伸向對方,努力調整呼吸,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,「可這不是你暗示我的嗎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