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川,你說我中了傀儡的屍毒?」
「嗯,我又不像你,我不會耍心機騙人。」
談煊聞言,邊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問你的額頭,繼續說道:「屍毒會讓人失感嗎?」
「有些會,有些不會,所以我才……」
話還沒說完,談煊就接著問出了第三個問題:「你剛剛替我包紮的時候,我確實感覺不到疼痛,你說萬一,我真的失去了感覺,那怎麼辦?」
「我看你也不像……」再一次,聞逆川話還沒說完,又被談煊打斷了。
「如果我真的失感,我們做再親密的事,都沒有感覺了,我再也感受不到你了,小川,我好傷心……」不知是不是觸覺,聞逆川看談煊說出這番話的時候,委屈得眼尾的紅了。
「我說的話你是一點兒也不聽啊,我覺得你沒有……」不出所料,聞逆川再一次被打斷了。
「小川,趁我現在還留了些感覺,我們做一次吧?」談煊提議道。
這句話說完之後,聞逆川總算明白了,什麼「手臂沒有痛覺」、「心跳加速」、「全身發熱」都是幌子,談煊真正想做的,還是方才提到的那件事。
「你還真是儲心積慮地給我下套,得虧我方才還擔心你真的失感。」聞逆川氣得腮幫子鼓鼓的。
可在談煊看來,卻是另一種「引誘」,他一隻手托起聞逆川一側臉,隨後朝著他一側脖頸吻了上去,吮吸著耳垂下最敏感的位置。
果然,就在談煊嘴唇貼上去的瞬間,他能感覺到聞逆川渾身戰慄。
「小川,我好想你……」
「我怕我再也沒有感覺了……」
「萬一沒有感覺了該怎麼辦……」
「我好害怕……」
翌日。
聞逆川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,他一動,從腰間傳來了強烈的酸澀感,讓他又默默地躺平回去。
一瞬間,昨晚那些不堪的回憶湧入腦海,談煊竟然接著自己的感覺遲鈍,更加用力地向他索取,直到後面,他好像昏睡過去了,但感覺依舊持續了好久都沒有散去。
可每一次不計後果的瘋狂之後,他都被酸痛感折磨好一段時間。
他深深嘆了一口氣,吸引來了身旁人注意,談煊竟然沒有出門,而是坐在床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書籍,看起來也不算是認真在看書。
尤其是聞逆川定睛一看,發現他翻的正是他昨夜掏出來的那本脫也典籍。
「醒了?」談煊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額頭,順下來後他的耳垂。